林浩所點的東西,隻需要四十多塊錢,一百塊足夠支付,連帶夠賠付湯碗的錢了。
而在幾百米外的街麵上,林浩則是和女失主見了麵。
林浩出手及時,女失主的包包,沒有被動過,就完璧歸趙了。
女失主的包包,現金倒是不多,但是手機、家裏的鑰匙,以及有各種證件,丟失了就很麻煩。
補辦就不多說了,手機裏綁定了銀行卡,甚至還可能被歹人非法操作,轉走賬戶裏的錢財。
得到了林浩的幫助,女失主自然是感激的,還要給錢酬謝。
林浩見義勇為,圖的是心安和痛快,不是為了酬謝,自然是婉拒掉。
叮囑了幾句之後,林浩在女失主的連連感謝中,離開了所在的街麵。
“疤哥,那小子倒是張狂,看他那樣,老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白色小麵包車裏,開車的男子,看著前麵的林浩,惡狠狠的說著。
“不急,等到了合適的地方,咱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痛苦。”
被叫做疤哥的男子,笑嗬嗬的抽了口煙,臉上的刀疤傷痕,微微扭動起來,帶出陰戾的氣息。
這人早先就在道上廝混,臉上被砍了一刀,留下了疤痕,有了個刀疤的外號,也被人叫做疤哥。
上次從號子裏出來,他拉了幾個摸包的,組成一個團體,當起了老大,過的倒也滋潤。
如果林浩動手的時候,刀疤不在旁邊,倒也就罷了。
湊巧他和兄弟們,正好在旁邊,親眼看到林浩出手。
林浩不僅弄走了搶到的包,還讓兄弟受了傷,當然要好好教訓,給手下出氣。
要是不管不問的話,人心就散了。
另外一個光頭漢子,惡狠狠的問道:“疤哥,等下怎麼整?”
刀疤彈了彈煙灰,笑眯眯的說:“斷他一手一腿。”
“好咧。”
幾人聽到方案,都露出興奮之色。
在他們看來,五個人都有武器,對付林浩一個人,自然是不費力氣。
吃偏門飯的一幫人,都是見過血的,能夠親自動手,讓對手痛苦嘶嚎,感覺更是痛快的不得了。
與此同時,林浩走在街麵上,不時的拍幾張照片,打算回去了,拿給張芸看。
所謂雁過留聲,人過留名。
但是亂塗亂畫不道德,林浩也不會提筆塗鴉,去破壞公共設施,拍照就成了一種選擇。
忙於當攝影愛好者的林浩,並不知道已經被盯住了,還玩得不亦悅乎。
“草,這小子一直在大街上,人太多不好動手啊。”
麵包車裏麵的五個人,跟了快半個小時,還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各個都氣的夠嗆,憋著一團火呢。
雖然他們做事很沒底線,屢屢行凶為惡,但是也不能太肆無忌憚。
否則引來上級的彈壓打擊,比他們強大百倍的組織,也會變成杯具。
所以,他們在後麵盯著,想找到偏僻的地方,給林浩來一次狠辣的教訓。
等到快十一點的時候,林浩終於玩的痛快了。
這般一路走走停停,距離居住的酒店,就隻有一千多米,索性就步行回去。
叮叮叮。
手機響了起來,林浩拿出手機一看,是陳秋燕打來的電話。
“林大浩,忙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