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兒說道:“好呀,那就這樣。趙大哥,你還有別的什麼事嗎?”
趙天豪笑道:“沒有了。你們早些去歇息吧,天已經很晚了。”
白葉兒笑道:“趙大哥,那我們先回去了。”說完,白葉兒就帶著方明離開了客房。
到了走廊之後,方明,低聲的向白葉兒問道:“你幹嘛答應的那麼快啊?我們都還沒問他去做什麼?”
白葉兒說道:“他要做的事情肯定不是尋常事情?我們跟著去看看,肯定比遊山玩水有意思的多。”
方明心想,他有這麼特別嗎?然後向白葉兒問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趙大哥究竟是什麼人呢。”
白葉兒急忙對方明做了個小聲點的手勢,然後帶著方明走到了客棧後院的花園中。這一天的月光很亮,照在地上如同一層銀霜。白葉兒在皎潔的月光下也顯得格外美豔動人。
到了花園之後,白葉兒一邊走一邊說道:“趙大哥就要先從血衣樓說起。說到血衣樓我要先問問你,現在的修仙界有哪些大門派你知道嗎?”
方明笑了笑笑道:“我除下山門還不太清楚方明裝傻充愣的說道。”
白葉兒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野小子!那我現在呢,就告訴你。當時的修仙界出了八大宗門以外,就以血衣和玄天宗為首,排在後麵的是蜀山,昆侖,天墉,瓊華幾個大派。除了這些大派之外還有眾多小一些的門派分散在天下各地。
血衣樓和玄天宗勢均力敵的情況在修仙界維持了六七十年多年,直到十年前淩虛真人即位之後,血衣樓的門派才被被改變。”
方明說道:“原來成仙還有這個過程!但這和趙大哥有什麼關係?”
白葉兒說道:“因為趙大哥是和淩虛真人一戰才揚名於修仙界,才有了狂徒這個稱號。”
方明說道:“那你就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吧。”
白葉兒笑了笑,然後像說書人一樣說道:“這話呢,要從十二年前說起。十二年前,血衣樓在淩虛道長那一輩的弟子手中興旺起來,從一個小門派一躍成為與玄天宗並列修仙界之首的大派。
血衣樓強大之後,新入門的弟子自然也越來越多。也正是因為新入門的弟子太多,所以血衣樓根本無法一一甄別,一些無良之輩也就混了進去。入門之後經常下山打著血衣樓的旗號招搖撞騙,欺壓良善。
剛開始的時候,山下的百姓看在血衣樓的旗號上也就忍了。但是那些無良弟子變本加厲,終於有一天逼得一對父子和他們拚命。隨後,山下的百姓便見到兩個血衣樓的弟子仗著玄門道法打斷了一對貧民父子的手腳。”
方明怒道:“簡直太過分了,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玄門弟子。”
白葉兒繼續說道:“尋常百姓麵對修仙門派的弟子自然敢怒不敢言,隻能看著那對父子被欺辱。但是那個時候憤怒的人群中卻衝出來了一個年輕男子,三兩下的便製服了那兩個血衣樓的弟子,救下了被打成重傷的父子。那個男子就是後來的趙大哥。
那一番打鬥動靜不小,引起了眾多人的圍觀,附近的血衣樓弟子聽到動靜也很快趕了過去。趕過去的弟子中有些是那兩個血衣樓弟子的同夥,更多是不明真相的新弟子。但不論是哪一種見到同門被捆在地上都不會坐視不理,立即便要上去解救。
趙天豪對行凶的兩個血衣樓的弟子那可是一點都不客氣,當著眾多百姓和血衣樓弟子的麵打斷了兩人的手腳。趕來的血衣樓弟子見他如此猖狂,一個個都衝上去想給同門報仇。”
方明說道:“趙做的對,這樣的人打斷手腳也是活該。”
白葉兒沒有理他,繼續說道:“但是那些血衣樓的弟子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平民打扮的年輕人卻身懷玄門道法,三兩招便把所有血衣派弟子打傷。但是被打傷的血衣樓弟子絲毫不知道他們做錯了,依舊叫囂著他們是血衣樓的弟子,今天惹了他們血衣樓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方明說道:“那趙怎麼說?”
白葉兒說道:“他什麼話也沒說,已經被那些血衣樓的弟子激怒,徹底把血衣樓當成了一個作威作福土匪窩。直接踩著一塊鐵板,提著被捆著幾十個血衣樓弟子飛到血衣樓的大門前。
到了血衣樓大門口之後,趙大哥把幾十個受傷的血衣樓弟子往門前一丟,衝著三門就大喊:‘血衣樓的掌門,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