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更是如此,麵對著無盡的天災人禍,一招不慎,滿盤皆輸,身死是小,要是落個魂飛魄散,連投胎轉世都不能,那就悲劇了。
麵對危險,那些修真者不在背後捅你一刀已經算是積德了。
雲逸道長和靈虛道長也知道這些,但是現在也是沒法,他們兩人受傷極重根本不可能施展遁術,法力都用在抵禦傷口上的黑色煞氣,和普通人沒兩樣,那鬼將隻要一個噴嚏就能殺死他們倆人,能救倆人的隻有趙天豪,所以兩人才費盡心機!
趙天豪看了看如殺神般的鬼將,又看了看雲逸道長和靈虛道長臉色陰晴不定,沉思片刻,說:“我可以救你們出去,也不要你們的任何恩情,我隻要你們身上二人身上的的劍。”
這兩人一聽,不禁有些遲疑,這些可是宗門至寶,族中長老分派下來可是另有重要的任務,現在任務還沒有任何的眉目,就把宗門至寶弄丟了,回到宗門怕是不太好過。
趙天豪看見兩人表情極為不願,眼中殺機一閃,冷冷的說:“怎麼,不願意嗎?”
這兩人聞言心中一驚,連忙道:“趙兄誤會了,和我們的命相比,這些法寶就是垃圾廢材,趙兄難得看上眼,盡管拿去就是了。
趙天豪隨後謹慎地看著鬼將,這鬼將從剛才劈出第二斧後,就一直呆在那裏沒動了,從趙天豪就一直覺得那鬼將好像在一直看著他們,好像在等待他們做完這筆交易般,這種被注視的感覺讓趙天豪心裏很不爽。
在雙目之下趙天豪竟然看到了那鬼將嘴角露出絲絲冷笑。
趙天豪從進入湖底開始一直覺得有一股陰謀的味道,現在看來確實如此,而且自己好像是遭了池魚之禍,對麵那個鬼將肯定是被魔教高人控製的,從剛才的舉動可以看出,一個沒有意識的鬼魂哪裏能把戰機把握得如此精準,現在更是冷笑的看著自己,背後的魔教修真者修為肯定不低。
這裏到處都是危機。不管是算計也好,遭到池魚之殃也罷,現在最主要的是離開這裏。
趙天豪走到二人麵前雙手抓向黑色煞氣,運起真氣,將黑色煞氣從二人手腕出吸取掉,兩人瞬間感覺傷口處猶如萬蟻噬心的痛苦消失了,不禁大喜。
雲逸道長連忙道謝:“多謝趙兄真是好手段。
趙天豪體內本就是有雷電真氣,陰煞之氣,還有就是鬼魂煆燒後的元氣這三種真氣形成的。所以對黑色煞氣不會有排斥,相反還會融入體內,增加自身的修為。
趙天豪嚴肅地說:“等一下我會用陣法困住那鬼將,然後我會將大殿壁劈開,到時你們就逃遁出去。”
趙兄弟連說好雲逸道長關切地問道:“那你呢?”
趙天豪憋了眼雲逸道長說:“等你們出去之後,我會引爆陣法,同時我也會逃出去,難不成你想要我留在這裏與那鬼將喝茶不成。”也不理會一臉尷尬地雲逸道長轉身提劍麵對鬼將。
趙天豪拿出六塊玉牌,又取出六根長針,然後將長針插入玉牌後,將玉牌扔在空中,“天地無極”玉牌在空中按一定的方位排好,一陣黑光閃過,空中竟然出現了一個透明色的罩子。
透明的罩子從空中落下,罩住鬼將無數的鐵鏈從罩壁上出現,將鬼將卷成一團。
這時趙天豪運轉周身法力,化出淩空氣劍,狠狠地劈向山壁,長久被陰風吹拂的山壁頓時裂開一個大口,黃色的泥土如潮水般滾滾的掉落下來,一時間,地動山搖兩人大駭,一直以來趙天豪不是以靈符對敵,就是用陣法,長針對敵,劍法僅用來擋住了巨斧的一擊,而且還是同歸於盡,導致了一個假象就是趙天豪法威力太弱。
現在兩人覺得覺得整個大殿都要塌了般,比剛才鬼將那衝天的月牙波威力還要大上十倍。
趙天豪大吼:“還不快走。”
兩人頓時醒悟過來,忍住傷口的疼痛,調起的周身的最後一絲真氣,逃遁而去。
那困在鐵鏈中的鬼將不斷地掙紮,空中吼叫連連,巨斧一斧接一斧的劈在困龍罩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震得大地上的灰塵有三丈有餘,每一斧都使困龍罩出現裂縫,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原樣。
趙天豪插在玉牌上的長針有吸收玄陰之氣的作用,吸收的玄陰之氣被陣法轉化吸收,補充大陣的消耗,所以,困龍罩出現裂縫,很快就會被玄陰之氣所修補。
趙天豪一邊用神識感受著雲逸道長和靈虛道長離開大殿山脈,一邊控製著陣法的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