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使不上力,身子軟得厲害,差點站不住直接跪下去,東東手使了勁兒箍著她細腰。
幾乎是掛在他身上。
他伸手扶著她的頭,吻得更深。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的欲望狠狠抵著她。
Athousandkissesdeep.
長長一吻完畢,薑幾許直接癱在他身上。
“薑寶寶,你肺活量好小。要多鍛煉身體。”
他好認真,好像剛才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才不是,明明是裙子太緊了,繃得我吸不上氣兒。”
吻都吻了,她也不至於打他一巴掌什麼的,這種矯情事兒做不來。
再說了,剛剛那個frenchkiss,她確實沉醉了舍不得放開。
“東東,你是不是這幾年,在空一師被憋壞了。”
她站了起來,側過身看著鏡子,手繞到後頭準備解裙子,試探著問他。
“不是。”
他聲音淡靜,眼神裏頭全是眷戀。
落地燈的光線打下來,他臉上看不出喜怒。
“是我一見著你穿這條裙子,我就特想撕了它,想把你壓在床上,狠狠親,想上......”
還沒說完就被她捂住了嘴。
生怕他講出什麼更露骨的話來。
“東東,不說了。”
她是真受不住了。
要是換作別的人,素不相識的,擁抱,親吻,甚至上床了,隻當一段露水情緣,過了就過了。
可是厲東東不行。
她在世上隻這麼幾個親人了,不可以傷害。
他也還有他自己的家人,有責任。
他們兩個沒辦法在一起的。
這就跟她前幾年不能嫁到晏家是一樣道理。經濟基礎上層建築政治正確,沒一條符合。
東東如今正在往上走的時候,前途無限,就算不娶一門當戶對的大家小姐,也決不能娶了她這樣家庭背景出來的人。
更何況,還有寧寶,血緣的差異擺在這裏,東東就算再愛她,也不可能漠視這一點的。
他卻隻深深望著她,捉住她那隻纖細的手,從唇上移開,握著放在他的胸口。
幾許不敢看他的眼睛,隻低垂著頭。
“薑寶,不羞了啊,乖。我不說了。”
她也曉得老這麼埋著頭不像話,剛準備抬眼看看他,卻又聽他補了一句:
“應該直接做。”
他他他他做什麼啊?他們兩個這熟到爛的都在一起混了二十年了還能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