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們現在成什麼了?
小肥兔子委屈地縮在牆角,喊,“求求狼,不要吃掉我呀。我已經不好吃了。你會咬不動我的。”
是他腦洞太大?可是她那樣子,眼睛紅紅,確實像個傻兔子。
聲音沉下來了,認真地問她“薑寶,這話是他說的?”
“不是。”
就知道不是。這傻毛毛就是自己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
也不跟她多說,直接動手,綁得結結實實的睡袍帶子被他兩三下解開。
他動作太快,薑幾許根本來不及把衣服拽回來,一時間,整個上半身就這麼呈現在他麵前。
她以為他要直接這麼壓上來啃,但是沒有。
長久而熾熱的注視過後,他單膝跪她麵前,撫上她小腹上那處紋路。
東東開口。聲音喑啞而低沉。
“薑寶,嫁我,好不好?
你個沒良心的差點兒就不回來了。我一個人啊在外頭多孤單啊。越往前麵走越風光,甚至一朝登頂,可真沒覺得有多大意思。
薑寶,你別不信。我給你煮東西,把尿,洗衣服,都覺得特心甘情願,巴不得能天天做。
所以,你就往前邁一步,試試,好不好?”
他這樣用心,甚至不惜降格,叫她如何不心動?
她不禁想,如果是別人,厲東東不會這樣。他不該是這樣。
他天生是上位者,即使是戀愛,也一定是在高處,供情人傾慕的。不會跪在麵前。
他手摸著的這處妊娠紋,同一個位置,昨天晏懷遠也吻了好久。趴她身上,唇舌濕濡,含著她那點醜陋的紋。
是真愛她的呀。
可是早晨又互相說了那麼多傷人的話。
到底是怎麼會這樣呢?
那麼多感情,沒辦法在一起?
真可笑。
“東東,”
幽幽歎了口氣,她把他攬過來,貼在自己身上。
終歸是舍不得他這受傷害。
還真以為自己是特蕾莎了?幾許心裏暗罵自己。
可這小半輩子也沒碰上丁點兒神跡發生。
不曉得要怎麼搞了,心裏頭七上八下的,手指也揪著他耳朵,也不怕把他扯痛了,
沉默半晌,問,“真放不下麼?”
“要能放得下,早就忘了。我這女朋友都不知道換了多少了?”
這是大實話。就算他不去找,卯足了勁兒想往他身上爬的就不知道有多少。
他又抬眼看了她,似是抱怨,
“薑寶,你對他不也是一樣?“
喏,她釋然了。
起碼,東東是真懂她的。
有點感動,不曉得怎麼拒絕,可真答應了又感覺還是跟玩扮家家似的,跟尋常夫妻好像一點兒不像。
她還琢磨著這事兒得再問問仲心清朗兩個呢,這人都已經開始啃她肚皮了,她又著急忙慌拿手擋著她那醜醜的紋。還在他肩膀上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