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溫嬌嬌哭喪著聲音,說自己又被撲克臉男給虐了,一個會議梗概罷了,居然給她挑出了四十七處問題來,真是不給人留活路啊。
“小梨子,給姐帶了禮服沒?”溫嬌嬌在房間內咬著指甲,一副怨婦的模樣,“沒買的話就緊著最貴的買,反正花的是撲克臉的錢,割肉疼死丫的!”
雲清梨看看身側的禮服,靠在了椅子內幽幽道:“禮服是買了,不過首飾還沒準備,要不來兩條南非鴿子蛋鑽石項鏈?”
喲!原來梨子小妞兒比自己腹黑多了,一出口就是這種上千萬的玩意兒!溫嬌嬌樂得哈哈一笑,“行,就這麼著吧!弄個七八條鑽石項鏈,姐脖子上戴不了,就掛頭頂上!”
溫嬌嬌還在說著話,門口便有人來敲門了,溫嬌嬌帶著電話去貓眼裏一看,心裏哎喲喂一聲,這撲克臉真是陰魂不散的!
“唉,討債的來了,小梨子,你現在過來君悅酒店吧,我在門口等你哈!”說著,溫嬌嬌趕緊把電話掛斷了,別說,這妞兒嘴上雖然逞強,其實還是挺怕撲克臉男的。
君悅酒店。
到了門口,雲清梨急著去找溫嬌嬌,走得著急,便和身旁的男人錯身的時候撞了一下,她趕緊道歉,“不好意思。”
一抬眸,目光卻是凝滯了。
徐殷本看到撞到自己懷裏的人的時候,立刻擰住了眉,緊閉著嘴,眼中爆發出一種要吃人的目光。
一直以來,徐殷都是溫文儒雅的,正是因為他的溫柔,雲清梨才會依賴他。可是雲菱夢的事情之後,因為自己的逃離,徐殷不止一次向自己發火。雲清梨這才知道,他其實也有粗暴的一麵。
上次雖在南樓見過徐殷的背影,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鄴城再見他。畢竟這個城市那麼大。可是雲清梨卻忘了,城市雖然大,可是上流社會的圈子卻無一例外的很小。
雲清梨正了正身姿,微微一笑,“徐先生,你好。”
聽到她的問好,徐殷的眉心擰了一擰,她似乎和上一次見到,又有些不同了!
他從報紙上讀到了她和卓灜的婚訊,便是賭氣一般安排了去鄴城的公務,卻不想,真的在鄴城會遇到她。她還那麼自然的和自己打招呼,難不成她心裏真的沒有他了麼?
想到這裏,徐殷心中便是騰起了一股無名之火。大手一把鉗住了她的手腕,用著蠻力把她拖住,“跟我來!”
尉遲甯剛剛要進酒店,就看到了雲清梨和徐殷的這一幕。他雖不知道雲清梨的身份,可是卻是知道礌石建設的總經理徐殷的。沒想到,這女瞎子居然和徐殷那種人有關係。
徐殷是哪種人?在尉遲甯看來,徐殷是有點本事,可是那點本事還不足以坐穩礌石的一把手,所以還要找個老婆做靠山,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凱文這才注意到,他家甯少是在看那個坐在咖啡屋的女人。因為之前他去秦江公幹了,雲清梨兩次闖進尉遲甯在南樓的套房的時候他都沒在,所以並不知道她和尉遲甯之間的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