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曉雲,你看我們什麼時候把事情給辦了?”王三喜急吼吼的道。
劉曉雲有點不太好意思,扭捏著搓著手道,“三喜,我想這事還是先和我爸媽商量商量吧?”
“跟你爸商量?”三喜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曉雲,“我說曉雲,這事還用跟你爸媽商量嘛?”
劉曉雲死勁的瞪了王三喜一眼,“廢話,你個豬腦袋,這事我不跟我爸商量我跟誰商量啊?”
“哦!”三喜使勁的撓了撓腦袋,“實在不行,那你就跟你爸媽商量商量吧,但是我們辦事的時候,絕對不允許你爸媽在旁邊,我怕礙事,嘿嘿……”三喜嬉皮笑臉的道。
劉曉雲有點暈了,感覺好像兩人說的不是一件事。肯定不是一件事。
“王三喜,你說的把事給辦了,到底是辦什麼事啊?”
王三喜滿臉的奸笑,“還有啥事啊,不就是脫光了衣服上床嘿咻嘿咻嘛!”
“你……我還以為你說我們兩結婚的事呢。我打死你個王三喜!”劉曉雲抬手便打……
“曉雲,你什麼時候到州裏上班去啊?”喜子忽然想到了這事,不由得問道。
“快了,應該就這兩天的事吧。去的時候,我會跟你說的!嗬嗬,怎麼了,舍不得本姑娘了?”劉曉雲道。
“嘿嘿,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其實說實話,王三喜根本就沒有什麼不舍得的地方。兩人相處才多久?雖然關係算是確定了,但畢竟沒有多少真正的感情,感情是經過時間的陶冶凝聚而成的,兩人之間隻能算是相互的愛慕罷了。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王三喜,我以後要是去了州裏上班,你一定要經常去看我,還有,以後再也不許在屯裏鬼混了,兜你是個色狼,我就怕你整天想歪心思!”
三喜一聽就不願意了,“我說曉雲,說話可得對得起良心啊?你看看屯裏,誰有我王三喜純潔,二十六年了啊,俺可還是個處男,哼,別小瞧人!”
劉曉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呦,我說三喜同誌,你還自豪了啊?切!”
“嘿嘿……”三喜訕訕的笑了笑。
兩人說說笑笑,聊了一下午。然後三喜將劉曉雲送走了!
送走了劉曉雲,王三喜開始琢磨起自己的事來了。
“媽的,怎麼好端端的就蹦出個陳天亮的侄子,時運不濟?不行,看來這事我得親自到鎮裏去一趟,讓陳天亮給那小子整到別屯去!不過這麼冒失失的跑去也不太好,哎,還是得去曉雲家一趟,先問問劉玉民到底是咋回事!”
話說劉曉雲前腳剛到家,轉了一天,渾身都是臭汗,膩歪著呢,正打了熱水準備擦擦身子。
“曉雲,你爸在家嘛?”王三喜扒在劉曉雲家大門上喊道。
劉曉雲一聽是王三喜的聲音,心中就疑惑了。“這王三喜怎麼就這節骨眼上跑來了?”
“來啦!”劉曉雲胡亂把衣服給套上,趕緊去給王三喜開門。
“喜子,你怎麼來了?”劉曉雲道。
“嘿嘿……不是你前腳剛走,我就想你了嘛!”王三喜不知廉恥的道。
雖然劉曉雲明知道王三喜是在瞎掰,但心裏還是很甜。“王三喜,你就憑吧!到底什麼事?”劉曉雲正說著,忽然發現王三喜有點走神,流著哈喇子,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部。
劉曉雲低頭一看,不由驚呼出來,“王三喜,你個臭流氓!”
原來劉曉雲慌亂之中給王三喜來開門,小襯衫的紐扣沒扣好。沒扣好就算了,最可氣的是,剛剛在忙著擦身子,罩罩都沒來得及套上,一抹滾圓蹦躂了出來,上麵還頂著個什麼粉紅色的東東!
無巧不成書啊,劉曉雲千不該萬不該的吼了這麼一句:王三喜,你個臭流氓!
這話,兩人之間說說也沒什麼,就是鄰居路過聽了也最多認為王三喜使壞,背後嚼嚼舌頭罷了。可這話卻被趕回來的劉玉民聽見了。
王三喜和劉曉雲在眉來眼去,姿勢曖昧,哪裏知道劉玉民回來了。
“好你個王三喜啊,你個王八羔子耍流氓耍到我家了!”劉玉民剛跨進門就聽見了劉曉雲的驚呼。跟著劉玉民回來的還有個年紀二十大幾的小夥子,不過王三喜不認識,應該不是屯裏的。
“王三喜,老子今天不打斷你的腿,我自廢了自己的第三條腿!”劉玉民衝進院門,從牆角抄起扁擔就衝了過來。劉玉民是個什麼主?一屯之長,觀不大,但在屯裏就是龍頭,平時都是墊著腳仰著下巴走路的人,哪裏受得了閨女被人欺負?
王三喜一看這架勢,懵了!自己啥也沒幹,這劉玉民咋就跟見了殺父仇人似的,抄著扁擔就過來了呢!再抬頭一看,身後那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長的五大三粗,更是抄了塊板磚跟著劉玉民後麵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