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的戰友受傷,我怒極而吼,“六樓至一樓電梯井口守死,嫌犯拒捕立即開槍。”
我死盯這譚某夫婦的生命色團,耳麥通報道,“嫌犯現在五樓位置,特警隊準備攻擊!”
陳雙回答:“收到!”
我來到三樓之時,看到老蒙幾個人正在拚命地將兩名刑警從電梯井裏麵拉出來,兩名刑警被從黑乎乎的電梯井拉出來後臉色慘白,顯然受了不小的驚嚇,兩人的身後幾條花斑蟒蛇一閃而過,朝電梯井上方收縮了上去。
此時老蒙喘著粗氣,驟然驚悟什麼,對著耳麥急吼,
“陳雙不要探頭進電梯看!所有人在電梯門外準備射擊!”
我立即明白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撬開電梯門後想要朝譚某夫婦瞄準或者查看情況,就必須從電梯井探頭朝裏麵看,而隻要我們的隊員一探頭,就會被黑暗中的蟒蛇纏繞,拖入井內摔下一樓重傷甚至死亡,根本就無法防備。
陳雙立即下令道,“退後一步,交叉站位準備攻擊!”
陳雙指揮著隊伍稍退後,同時交叉瞄準電梯門兩旁內部,防止譚某從門邊的兩側死角溜走,無論是向上還是往下走。
我的耳機裏幾乎同時響起陳雙的特警小組報告:
“二組在五樓就位完畢!電梯門沒有打開!”
“三組在四樓就位完畢!電梯門關閉狀態。”
顯然陳雙經驗老道,已經把特警隊分為了三個戰術組,分別於四、五樓電梯門前戰位部署完畢。
同樣的戰術動作也用在了三樓,老蒙帶著我們退離電梯少許,手槍緊緊對準黑乎乎的電梯井內,嚴陣以待。
此時我看見譚某夫婦二人的生命色彩大概處於四樓至五樓之間,紋絲不動詭異地懸浮在空中——或許電梯井內的數根垂吊電梯箱的鋼索足夠譚某攀爬了。
譚某離我們方位不過十餘米,自然聽聞我們在電梯外的戰鬥戰術命令,明白隻要一露頭便會遭受無情攻擊,是故譚某一時黔驢技窮,如同甕中之鱉無計可施。
而我們警方隻要不探頭去看,就不會落入他的“攻擊”範圍,但鑒於譚某神秘的“蟒蛇攻擊”,暫時亦無良策對付。
現場一時陷入了僵持的境地。
就在僵持的過程中,我帶著豹子已經快速地跑到了六樓,因為這是距離目標最近的戰位,譚某夫婦目前位於五樓和六樓的中部位置,貼近牆邊一動不動。
我用手語向陳雙示意了譚某夫婦的方位,陳雙稍見疑惑,旋即點頭表示收到。
電梯井一樓底部稀稀疏疏的聲響此刻也漸漸平靜——我們的受傷警員已經救援完畢。
我開始朝著電梯井內部開始喊話,“譚建國,你已經被我們警方包圍了,你逃不了的,出來投降吧,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為你的老婆想想吧。”
電梯井內無動靜,那生命色團紋絲不動。
“譚建國,你們在電梯井裏支撐不了多久,上下層都是我們警方的包圍圈,請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不要再傷害別人。”
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事情,對於你女兒的事我很抱歉,那是……”
恕不料,蘇正芬聞此言受了刺激,在電梯井內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