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有反應江月也不等他,左跨一步想直接繞過去!

江月動了這個藍衣小子也反應了過來,抖抖嗦嗦地朝江月吼道:“你說幹嘛?打了小爺你就想這麼走了?”

“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再打一頓?”江月不屑地反問,說著瞥了一眼身後跟著的那兩人又說:“或者是你想把你朋友叫起來,一起群毆我?”說著頓了一下,又自顧自地笑著說:“我倒覺得你還是幹脆回家找你爹娘告狀的好,你的這兩個朋友……,估計比你好不了多少!”

“就你?也配讓我兩個兄弟出手?”藍衣小子被江月激怒了,攥緊了拳頭鉚足了勁就朝江月衝了過來。

眼看著那拳頭都到自己麵門上了,江月還是不移不動,直到那拳頭帶的風吹到了她的眼睛上她才快速地貓腰,然後將右肩往那藍衣男子的胸上一撞,接著一手抓著回彈得踉蹌的小子的一隻胳膊,一手擒住他的脖子,抓住胳膊的那手往回自己這邊一拽,擒住他脖子的那手再往回一按,然後腳上一錯,再一掃,撲嗵一聲,藍衣小子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

“這些日子竟一個人練了,還沒退化,還好,還好!”江月揉揉手拳,再扭了扭腿脖子,那感覺好極了!

又被輕而易舉地打倒,藍衣小子的臉都快滴出血來了。麵上過不去開始找借口了:“好哇,你是練過的,不行,兄弟們,一起上!”

那兩個人本不想動手,又覺得自己兄弟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麵子上也過不去,加上藍衣小子一招呼,他們也顧不得多少了,一左一右朝著江月衝了過來。

看著他們毫無章法地朝自己衝來,江月扯著嘴角嗬嗬一笑,右腳在地上劃拉兩下,然後抬起腳一踢,片刻間便見著那兩個小子捂著眼睛停了下來。江月趁機縱身一躍,大喝一聲:“左鞭腿!右鞭腿!”

塵土落地,江月麵前已經沒有站著的人,紫衣男子與青衣男子都歪在了地上,哼哼嘰嘰地跟藍衣小子說:“春陽,不是兄弟不幫你出頭,實在是這個女人太難對付了!”

這個叫春陽的剛才讓他們一起動手本就是一時衝動,現在他們又輸了,而且輸得一點也不比自己好多少,臉上就更掛不住了,大罵道:“沒用的東西,知道打不過還湊什麼熱鬧!”

“這不是你要我們出手幫忙的嗎?”紫衣男子好不委屈地叫著。

“老子讓你吃屎你也去吃啊!”春陽嗷地叫了一起,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江月道:“你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看小爺咋收拾你!”

江月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說:“行,我等著!”說罷瀟灑地轉身就走!

看著江月瀟灑離開的樣子,小兄弟三個氣得那個牙癢癢,大罵江月是母夜叉,又罵江月嫁不出去!

其實江月的內心並不像表麵上表現的那般瀟灑,反而忐忑得厲害,她剛才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那個紫衣男子叫藍衣小子“春陽”,她記得今天早上沐夫人跟她說過,沐家的小兒子就叫春陽!江月心中暗叫:“這可怎麼得了,沐夫人早上剛跟自己交待過,轉頭就將人家的兒子打得跟像落水狗!”想著這大冷的天,就讓沐春陽在水裏過了一遍,心裏不由得就念起了“阿彌陀佛,請求菩薩保佑,可別讓他那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