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許,還有高飛白。
可惜了,他們都在一起那麼多年了,他都沒有把她調.教好,真是失敗呢!
許是吻了他很久,都不見他有反應,她一下子就泄了氣,“嗚嗚”地哭了起來,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對不起,景辰,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他搖搖頭,冷笑:“罷了,你不用解釋了,你所謂的解釋,就是一個又一個的謊言,我累了,受不住了……”
說完,他便給韓川打了電話:“川,來接我吧,我在……”
地址還沒說,手機便被她凶狠的搶了過去,然後,她好像一下子就從受傷的小白兔變成了凶悍的大灰狼:“不,你必須聽我解釋,否則,我不會讓你走的。”
他看著她如此認真如此執著的模樣,有些不可思議,與此同時,也覺得非常的好笑。如果,她一早就這麼做了,他們還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嗎?!
“好,你說吧。”他終究輕歎一聲,妥協了。
可就在這時候,電話響起來了,她看了一眼,便很快按下了通話鍵,說道:“放心吧,你辰哥沒事,和我在一起。”
“嫂子?!”電話那頭,韓川的音調高得出奇。大致是想,他嫂子不是跟舊情人去開.房了嗎?怎麼現在又跟他辰哥在一起了。
她似乎沒有心思跟韓川說別的什麼了,隨即就掛斷了。
然後,抬眼看著他的臉,一字一句的說:“景辰,相信我,再相信我最後一次。我沒有跟飛白偷.情,我隻是去跟他談點事情,僅此而已。”
談事情?!用得著去酒店談嗎?
他本想這麼問她的,可是想想,還是算了。這不是自找難堪嗎?!
所以,他挑了另一個問題問她:“談什麼事情?”
她咬了咬唇,猶豫了會,說:“是跟我爸有關的。但是抱歉,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景辰,我沒騙你,你相信我,再相信我最後一次,好不好?!等到了適當的時機,我就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她握著他的手,請求道。
“適當時機?你覺得什麼時候才叫適當呢?!”
他挑了挑眉,諷刺道。
然,她卻沉默了。
他想,許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叫適當時機吧,亦或者,這根本就是她為了騙他而編造的借口。
他笑了笑,鬆開她的手,站起身來,說:“走吧,回家吧。”
他什麼都不想聽,不想想了,現在,他很累,隻想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覺。
她點了點頭。
……
回到家之後,已經快十點了。時間過得還真快,從他下午跟著她出去,已經過去八個鍾頭了。而他的思緒,卻還停留在他看見他們走進酒店的時候。大概是那一幕,太過觸目驚心了。
他覺得很累,按了按太陽穴,就開始鬆領帶,脫衣服。
她張了張嘴巴,幾度想要開口對他說什麼,他都裝作沒看見,差不多脫完衣服了,就直接往浴室走了。
“砰”地一聲,拉上玻璃窗後,他就打開了花灑,讓冰冷的水,從頭澆灌著他的身體。
刺骨的寒冷讓他很快就渾身哆嗦了起來。
可他就是不想調適水溫,大概是自虐的心理在作祟吧,他寧願身體遭罪,也不願意再心疼了。那種感覺,真的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從外麵衝了進來,麵對全身赤.裸的他,一點羞澀都沒有,而是直接跑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景辰,我愛你,我愛你……”
下一秒,冰冷的水就灑到了她的身上,他不想她著涼,下意識地要將她推開。
而她,卻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不,不要推開我,我愛你,景辰,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愛你……”
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相信她了,可是,他卻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愛她。
因為太愛太愛了,他才會這樣痛……
“真的嗎?你真的那麼愛我嗎?!”他捧起她精致的臉蛋,喃喃地問道。
才那麼一會兒,她的頭發和衣服就全濕了。他看不清她的臉上,到底是淚水還是什麼,但她那執著的眼神,叫他的心,又疼了。
“真的,我愛你,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是你。”她伸手觸摸他的臉,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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