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哪兒來的花癡啊,醋!(2 / 3)

不同於某個男人那俗到極點又火辣辣真實的鈴聲,韓子怡的鈴聲是肖邦激烈的鋼琴序曲。

那時,在樓下的小跑車裏,整個後座都被晶晶閃閃的藍色妖姬給添滿了。

……

斯科達的高工車間

“啊呀!”

甜蜜一叫,黃叔和附近幾個車床的高工齊齊停下手中動作,急急地跑來詢問情況。當看到鑽頭上鮮紅紅的血漬時,可把高工叔叔們給嚇壞了,也不聽小姑娘的話,就大聲吆喝著醫務人員,拿藥箱啥的。

甜蜜尷尬不矣,“叔啦,隻是擦破了點兒皮。”

黃叔立即瞪來,“你這丫頭,都說了要小心,要小心,隻要眼花了不舒服了,就得停下來休息休息再繼續。你瞧瞧,流了這麼多血還說隻是點兒皮!你真當你黃叔老眼昏花了。”

結果,姑娘這晚回家時,手指頭被包了個大大的蠶寶寶,一路上直歎氣兒。回頭被已經出院在家療養的小力給笑得不得了,還發到了朋友圈兒裏。遠在涪城的曾明陽看了,故意點了個讚,回複了一個興災樂禍似的笑臉。可把甜蜜給鬱悶著了,還想隔天該怎麼跟莫時寒解釋。

隔天,甜蜜有些小忐忑地到了斯科達,腦子裏編著諸如切菜不小心等借口,準備上專用電梯。

“哎,等等,等等我!”

一個女聲伴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甜蜜熟悉的行李箱萬象輪的聲音,從後方追來。

她回頭看去,就見一個穿著一身粉藍色毛絨大衣的女孩,推著一個雪白的行李箱跑過來,直接就進了她剛剛按開的專屬電梯,還對她說,“哎,你不會是新來的吧?謝謝啦!”

說著,這長得跟洋娃娃似清純可愛的女孩,就自動自發地按下了頂樓層數,並且又按了關門鍵。

甜蜜嘴張了張,想解釋什麼,卻沒及出聲兒,這電梯門就迅速關上了。

“哎,不,不行啊!你是什麼人,喂喂?沒被授權的人,會報警報的啊!”

為時已晚!

等甜蜜上樓時,立馬就看到了不遠處圍成堆的保安部人員,那個穿著粉衣的女孩正大聲嚷嚷著,“我是你們莫總的貴客,你們都是新來的吧,連我都不認識。哎哎,別推我,讓莫總出來就可以為我做證啦!”我沒有說謊啦!哎哎,周阿姨,周阿姨,救救我啊!

最後,那個女孩攥住了秘書部的周部長,周部長一看來人都是一愣,立即幫忙解了圍。

隨即,甜蜜正琢磨著那個什麼貴客,那女孩就衝進了辦公室,又跑進電腦圈兒,投進了莫時寒的懷抱中,甜膩膩地叫著,“時寒哥哥,麗麗好想你啊!”

吧唧,一個粉紅色的吻就烙在了莫時寒的帥臉上。

呃,這……這哪兒來的花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在甜蜜氣得不行時,盧彩麗其實早就發現甜蜜了。

自然那是從葛天宇提供的照片裏得知的,她到斯科達時,故意踩準了時間和地點,瞅準了甜蜜上電梯的那個空檔,第一次交了手。

不得不說,這小土包子真是孫斃了!

甜蜜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盧彩麗搶登了電梯時,盧彩麗在電梯裏得意洋洋的模樣,和心頭的極度鄙視加腹誹。在盧彩麗的觀感裏,這個曾甜蜜簡直太醜了,醜斃了!這穿的是什麼呀?一身毛絨絨、跟哈巴狗似的深咖色外套,配一條平民才喜歡穿的黑色衛褲,哦,那種褲子在某平民網購平台上是叫衛褲吧?!

頭發叉黃,臉色蒼白,還有眼屎的樣子!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她完全都不化妝就敢出門,簡直就是汙染社會,醜化人間啊!莫說什麼上流社會的社交禮儀了,就是普通人的世界,也沒有像這個小土包子這麼上不得台麵的品種,說是從山村裏來的村姑都不誇張。

嘖,真是難以想像,品味向來一流,習慣挑剔得不得了的三哥,怎麼會看上這麼個不入流的村姑呢?難道是……是那方麵功夫特殊?不像哇,要真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好,剛才她搶她電梯都不反抗一下,真是弱暴了好不好。

如此想著,盧彩麗的下一部作戰計劃直接升級跳到了甜蜜看到的這一步。

當著你的麵,上你的男人,看丫敢怎麼著?!

……

辦公室大門,距離這邊的辦公桌,距離大概十來米,但由於這段時間以來莫時寒已經習慣開燈,要看清楚辦公桌後的曖昧勾搭,絲毫不費勁兒的。

“莫時……”

甜蜜還沒叫完名字,那方的盧彩麗已經像無尾熊似地纏上莫時寒,莫時寒上了個能宵班,反應都有些遲鈍了,沒有像往常一樣來個秒殺啥的。

就這麼短短幾秒中,三個人的心思各異。

甜蜜見莫時寒沒有立即將女人推開,心裏的不安瞬間擴大,發酵,想要衝上前與之叫囂,可偏偏又有一道無線的繩子捆著她,正是她自己和莫時寒說好暫時不公開兩人關係的。但其實現在大家都領了喜糖了,根本不用介意,可是在辦公場合,甜蜜還是不習慣將兩人關係弄得太高調。

莫時寒本來以為進來的是甜蜜,正想好好放鬆一下,膩歪兩下,沒想到會突然冒出個膽大包天的妞兒對他進行“人身攻擊”,等弄清楚了來所非人時,看到門口出現的小身影兒,就想將人甩開。不過,突然他又冒出個主意,沒有立即動。

盧彩麗心裏可樂嗬了,一方麵是莫時寒竟然沒有像以前一樣,第一時間甩開自己;二是曾甜蜜進來的真是時候,不偏不倚的,看到她的全力發揮,且也沒有第一時間上前來宣布主權。她篤定了之前的一個猜測,嗬,這個小土包子,果然是缺乏底氣,那接下來的話計就好辦了。

“寒哥哥,你有沒有想麗麗呀?我們都半年沒見了,你好像變……變胖了了!”

盧彩麗聲音一下又拔高了幾分,像是發現新大陸。

莫時寒額頭直抽,因為盧彩麗身上那股濃烈的香水味兒,大清早地聞到就覺得悶得慌。而且那還是歐洲那邊的女人,喜歡抹的特別濃烈的法國香水兒。他忍受著,將人稍稍推離了自己的鼻子,但沒有完全將人撇開,目光似有若無地偷瞄了一下站在門邊的小女人,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