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新請的小保姆?!(1 / 3)

俗話說,這真要是金子,放在哪裏都能放光。

大爺爺前十幾年是在山西一帶搗騰煤礦發了家,積累了人生第一桶金。這陪著妻子去京城尋醫問藥時,積蓄其實在家鄉建設時,已經花去一大半還顆粒無收。輾轉折騰了足有三五年,大奶奶還是去了。

當時喬家有人托得關係打聽到京城這邊大爺爺的情況,到底是一家人,人家捐的資捐的款也有好多還在造益於鄉村民眾呢!當然不能不管了。就勸說大爺爺回鄉裏,一切政策都為他放寬啥啥的,其中就有喬三爺爺親自跑到京城去接人。

可惜這時候,喬大爺爺新喪發妻,且大奶奶還是陪著喬大爺爺一路打拚出來的貧賤糟糠之妻,大爺爺和妻子的感情是非常好的,大爺爺就覺得要不是自己擲拗著一定要衣錦還鄉,報還當年借錢給自己闖蕩江湖的村人親人們,疏忽了對妻子的關護,愛妻也不會這麼早就過逝了。這心裏的一根刺紮下,就沒拔出來過。就算與自己最親的喬三爺爺來請自己,也沒動心。

當然,這裏喬三爺爺在大哥受親戚、村人等駁斥時,也站出來說過話,可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有些方麵仍顧及不到,最終也沒勸回喬大爺爺,喬大爺爺一狠下心就跑去闖關東,到賽外搗騰皮草馬貨去了,隻是暫時將一雙兒女寄養在了喬三爺爺家。

也就是因此,關媽媽和大堂姐、大堂哥有了一段時間的相處,印象還比較深。不過那也就是短短三年時,喬大爺爺竟然又闖下一攤事業來,恰逢改革開放的春風吹起來,這事業眨眼就像吹汽球兒似地一下子做得老大,竟然成了東北那邊片兒有名的畜牧業大老板,還建起了當時最大的乳製品加工工廠。

關媽媽記得,那年喬大爺爺來接堂哥、堂姐時,就坐上了當時芙蓉城剛剛開通的飛機,開著汽車進的村子。要知道八十年代那會兒,開得起小車的人都不是普通萬元戶的配置了,那是隻有大官大書記才有的待遇呢!

也就是說,堂姐被接走時,這年紀和現在的甜蜜姑娘差不太多,留下的這照片竟然和甜蜜姑娘難分軒輊,怎麼不教人驚奇?!

“呀,這世界上真有這種八杆子打不到,長得如此相似的人哪!”關爸爸隻覺得這是巧合,畢竟人家曾姑娘都說了,在涪城裏有親戚朋友。

關媽媽表示很疑惑,“可是之前你也看過了,這姑娘跟曾家叔嬸兒,還有她那個表弟,根本不像啊!反而是跟咱們家人,更像。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啊?”

關爸爸還是覺得不可信,隻說多是巧合,還把整個川省人的特征相似率拿出來調侃。

關媽媽卻想到了另一麵兒,“可惜大堂姐現在已經失蹤好些年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人世了。”

說起來,大爺爺最疼的就是這個女兒了,因為女兒最像他的亡妻。大爺爺鰥居那麼多年都沒有討過新婦,也全是因為思念深愛亡妻,故而也就特別疼這個女兒了。大堂姐也繼承了大爺爺的性格,要強,聰明,極有頭腦。當時剛時行考大學時,大堂哥染了一身的紈絝子弟習氣,學業不精,根本無心學習。倒是大堂姐第一年就考上了,而且還拿了個文科狀元,讓大爺爺好是歡喜。那一年,還特地邀請他們喬家所有親戚到北省的新家大宴。

喬媽手機裏的那張照片,也就是那時候拍的。當時大堂姐大概就十七八歲的模樣,和現在發育晚了一截的甜蜜姑娘倒是頗為相似。

不過,大堂姐的命運也在考上大學時發生了變化,貌似才讀了兩年多大學,就跟人好上了,還同居了。快畢業那年,竟然抱著個繈褓回家。大爺爺那麼傳統的人,哪裏受得了女兒竟然未婚生子,當即就氣得把大堂姐趕出家門。雖然後來立馬後悔就去尋,可就此錄不著人了,貌似聽說隻尋到了一攤血漬,就此成為一生憾事兒。

關爸爸道,“之前我聽你大堂哥說,不是因為你大堂姐喜歡上了一個什麼小混混,還把大堂哥打了一頓,你大伯知道後才反對你大堂姐這門婚事的?”

關媽媽嘖了一聲,“這也就是堂哥的一麵說辭罷了。他說男方是個地方小混混,可是我記得當年我考大學時,跟欣彤姐通過電話,她跟我說的那個喜歡的男人,氣宇不凡,家中事業也做得不亞於大伯父。隻是不知道怎麼的,那男人和大堂哥接觸時,打了大堂哥,還出言不遜。大堂哥那性格啊你也能想像了,他就來個惡人先告狀,加上大堂姐是沒名沒份地一人帶著孩子回家的,這能不讓人亂想嗎?當時大堂姐極力維護孩子他爸,大伯父的眼睛裏就揉不得沙子,兩個人的性子就是針尖兒對麥芒,自然是一拍兩散。我估計,大堂哥當時多半也火上澆過油的……”

關爸爸歎息,“還真是一入豪門深似海了?!”

關媽媽就笑了,“大伯一直就喜歡像大嬸嬸的堂姐。欣彤姐她學的還是工商管理,未來念出書肯定是要繼承大伯的事業的。大堂哥不學無術,還喜歡撚花惹草的,以大伯的性格脾氣,根本沒有我們父母那會兒重男輕女的思想,肯定就屬意要將自己的產業都讓女兒繼承的。當然也會養著大堂哥的,可是家裏的錢總被別人捏著,怎麼也比不上捏在自己手裏舒服,用起來暢快唄!”

總之,有錢人的那些利益之爭,就是這麼開始的了。

夫妻兩就此討論了一番,很快便到了家。洗漱完後,躺在床上時,關媽媽還在看照片。

關爸出來時,突然想起一事,“對了,你堂姐生的是個女兒吧?”

關媽一愣,抬頭,“是呀!貌似我還聽她提過一次,取了個小名兒,好像是叫……”

關爸說,“是叫糖糖,還是甜甜?”

關媽媽一聽,就愣住了。

……

這日,甜蜜被莫時寒折騰得起得晚了,泡了陣兒熱澡後,才下樓吃飯。

周阿姨很體帖,幫她把飯菜熱了,還又多煎了兩個雞蛋,直說冬天就是要多吃多養,未來才好生養啥啥的,說得甜蜜小臉直燒。

吃完飯後,甜蜜在學校也沒課,就想去工廠裏看書陪莫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