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賽克的這是鎖神經病還是殺人狂魔?我踹!
“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蹦來個圓臉小loli,一見我這仗勢尖叫著扔了手裏的破木盒,屁顛屁顛地就跑了,跟見鬼似的。
破木盒的蓋翻了,飯菜洶湧而出,撒了一地。
我的午飯!!
“娘娘怎麼了?”女鬼——啊不,阿藝,從水井邊蹭出來,手裏還攥著滴著水的衣服。
“飯沒了……”死loli最好別讓我再見到你……
“什麼——?”阿藝噌地扔了衣服,一臉女魔頭相,眼神跟刀子似的灼灼逼人,“怎麼回事!”
氧化鈣,你主子我都沒這麼凶,你凶什麼?
“阿藝,給我弄點東西來吃。”冷宮就冷宮,那好歹也是一妃子,就是比你大!我挺起胸,拿出抽打某猥瑣男的氣勢。
“憑——”她也尖叫起來,叫著叫著就沒聲了,乖乖的點頭:“我想想辦法。”
她撿起地上沾了灰的衣服,慢慢的踱回井邊。
這才像話嘛。我奔回屋裏往床上一倒,再次試驗看能不能睡回去。這一睡直接睡到晚上吃晚飯,餓的。阿藝不知道是真弄不到東西還是不想費力去弄,反正我醒的時候她正閑閑地摳手指甲。
綺羅如夢錦如塵,秋掃梧桐碧雲深。
春歸重樓去日遠,玉漏無聲水自沉。
我翻箱倒櫃找野史小說,卻找出一疊寫了這種傷春悲秋的詩詞歌賦的破紙。字比我寫得好看,就不知是哪個無聊的人留下的了,我隨手搓成團扔掉。
“娘娘,這是您寫的啊……”阿藝慌忙撈過去,很寶貝的抱在懷裏。
是我寫的才怪。幾張破紙而已,瞧她都慌成什麼樣了。
我繼續扒拉房裏的大小櫃子,直到所有的櫃子都被我掏得空空蕩蕩,仍然翻不出來一本小說。連小說都沒有你裝什麼書櫃啊?直接送柴房得!我踹了櫃子一腳。
書櫃起義了,緩緩地向我砸下來。
我傻眼了,還是阿藝反應快,一聲尖叫喊醒了我。慌忙舉起手頂住書櫃,還是晚了,人和書櫃一起倒在地上,順帶照顧了逃跑不及的阿藝。
阿藝那身板除了洗衣服能幹嘛?老早哎呦哎呦的扶著腰去休息了,體力活反正是隻能落到我這個還算健康的人身上。從書架底下爬出來,正考慮拆了書架去點火,忽然看見牆角裏有一坨布。
拖出那團布——還蠻長的,要不是上麵明顯畫著畫我就當它是裹腳布了。抖抖畫布上的灰,我把它鋪在桌上攤開,仔細的研究起來。
長長的畫布上畫了十幾幅圖,無一例外都是一男一女赤身裸體在打結的香豔場麵。
嘖嘖,居然被我翻出這種教材。這也算古代的a片了吧,可惜呀可惜,我對男女的沒有愛,對這種畫風也欣賞不來。翻了一陣翻出筆和硯,我把十七幅圖全改了一遍。
果然還是男男看著比較順眼,果然還是我畫的比較順眼。我自我陶醉地欣賞了一陣,疊好畫布放到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