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想明白了,人也在我眼前了——
早上打擾我睡眠就為告別的“阿藝”正鮮血淋漓的躺在刑堂中央。
她往那兒一躺,還真就三根筋。
瘦得跟非洲難民似的,大腦居然沒萎縮,連我都算計了。我能穿過來,真正的阿藝按規律肯定得出點什麼事,沒準就是她不肯配合給地上這廝害的。
“跪下!”馬賽克出聲,他那位同僚立馬踹了我一腳,我就極其標準的跪在地上了。
馬賽克的我這次真虧大了!莫名其妙的跑到這石器時代就算了,還給人蒙得要送命,要讓我知道是誰在作怪,我絕對把他拆了重裝!
“你就是阿藝?”
刑堂不陰森,坐在桌子後麵的人也不陰森,一張一看就是斯文敗類的臉,隻有聲音夠職業,配上“阿藝”那模樣就絕了。
這叫我怎麼回答?貌似我什麼都不說也沒關係,從剛才馬賽克兄噴的那些就知道我遲早變成跟“阿藝”一樣的物體。人證都還沒到當事人就快掛了,這位仁兄鐵定不是秉公執法的料。
我昂首挺胸,硬著頭皮冷哼:“我以為大人應該稱我怡妃,至於阿藝,不是一大早就走了?”
“大膽!”斯文敗類驚堂木一拍,我那小心肝也跟著跳了一跳。
“你是怡妃,那她是誰?”他指著地上那一坨。
我瞄了一眼“阿藝”,說:“不認識。”
“不認識?”斯文敗類惡俗地冷笑:“來人!”
他身邊一小廝站出來,把怡妃拖到我麵前,揪住她的頭發使她的臉正對著我。
我想照著那臉一腳踹過去。
“這個人是誰?”我嫌惡的往後一退,動作猛了點,剛好撞在馬賽克他同僚身上。這廝夠狠,迅速往後一退,我差點直接倒下去。
“就是她,她就是阿藝!”怡妃忽然睜開眼,衝著我大喊,我好不容易才穩住沒倒下去就這麼給她吼下去了。還好有枷鎖擋著,我腦袋才沒開花。
跟蟲子似的扭起來後,我恨不得賞這女人一巴掌,可惜兩隻手都動不了。
於是我踹了她一腳。
啪!又是驚堂木。“大膽!”斯文敗類怒喝:“怡妃現已證實你的身份,你還有何話可說!”
“誰能證明她是怡妃?”踹了那女人一腳令我心情大爽,多日鬱結的怒氣總算得到一點排解。“是她說的還是你有人證物證?長成這樣還說她是妃子,你想侮辱陛下的眼光嗎?”
斯文敗類一愣,立馬又一臉正色:“還敢狡辯,給我打!狠狠地打!直到她肯說實話為止!”
不知道哪位仁兄給我一腳害我趴倒在地上,棍子帶著風聲就這麼落下來。
“你要是肯老實交代或可還有一線生機,若是繼續這麼頑固下去……”斯文敗類又開始冷笑。
馬賽克的,你以為你冷笑很帥啊,知不知道你嘴巴是歪的,看著像麵癱,還一抽一抽的!當我是傻瓜,我要真老實招了,絕對死得更快!
我咧著嘴blabla了半天,一個音都沒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