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想不做(1 / 3)

可到底是衛濂所言有誤,還是當年的肖丫頭厲害,悔婚之意成功瞞過了江香流與肖大官等好友?

陰十七在這會還真不好。 WwWCOM

曾品正也顯然被這兩方各有詞的堅定給得有點懵了。

誰才是得對的那一方?

但肖大官能開口,能正麵回答問題了,這一點無疑是陰十七最為高興的,起身看著肖大官怒火未下的臉道:

“肖大哥,你可知當年衛老捕頭為什麼會無端無故,甚至在之前毫無預兆,衛老捕頭就突然搜到了王老家,繼而在王二柱床底下搜出那足讓王二柱判下死罪的頭顱麼?”

肖大官一愣。

陰十七見狀便知肖大官這是不知道了,轉眸再看向江香流,江香流也是一臉茫然,看來這兩人並不知道當年這一茬。

衛濂對神秘人的保密功夫還真是做到家了,這讓她對於這個神秘人與衛濂存在著什麼聯係更為好奇。

陰十七繼續試探:“那在當年肖丫頭失蹤前,她曾找過王二柱,並與王二柱生過爭吵一事,兩位應當知道了吧?”

這件事是衛濂過後疑心王二柱便是碎屍案凶手,去取證訪查王老家左鄰右舍時取得的鄰居口供,這旁證更讓衛濂在心中確定了王二柱便是凶手的重要口供之一。

肖大官還在消化著陰十七突然帶來關於當年肖丫頭有退婚心思這一消息的震憾中,對於陰十七的下一個問題,他罔若未聞。

江香流則回神得很快,沒陷得那麼深,震驚不信之餘,他聽到陰十七起肖丫頭失蹤前曾找過王二柱一事,點了點頭道:

“知道!當年我家裏人還全住於香燭店後院,搬到隔壁街去住是近幾年存足了銀子才新置的兩進宅院,住得那般近,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年衛老捕頭還到上門查問過我和我家裏人……”

這是事實。

江香流親眼所見的事實。

他親眼看到肖丫頭進了王老家去找王二柱,其間生過什麼爭吵或別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肖丫頭出王老家時,眼眶是紅的,也是他親眼所見。

所以當年衛濂問他的時候,他實話實了。

雖然中間有過掙紮,但當時他想著,隻要王二柱真沒殺人,那他的供詞其實並不重要。

隻是事實並非如此,他與另一個鄰居的供詞最後成了判定王二柱便是真凶的重要旁證之一。

當年站在衙門大堂外聽審,他聽得心驚膽顫,聽得滿臉都是淚。

那個時候,不清是後悔還是後怕,他隻覺得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手腳軟,連最後與另幾人攜伴走出衙門時,他也是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

早就跟著陰十七站起身,不再坐在矮幾上的曾品正出聲再確定下:

“你看到肖丫頭從王老家出來的時候,肖丫頭的眼是紅的?”

江香流沉重地點頭:“是,丫頭那會一定哭過!”

陰十七呼出一口氣,半是定論半是推測地:

“這般來,當年肖丫頭失蹤前曾去找過王二柱,與王二柱生爭吵,最後不歡而散,這件事情是真的了,隻是他們的爭吵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會不會真的就是因著肖丫頭想退親,而王二柱不同意,這才生的爭吵?”

沉默的肖大官聽到這裏,驀地衝陰十七瞪眼:

“你的意思是,就因為丫頭想退親,所以二柱就殺了丫頭?這未免太可笑了!”

肖大官忽來的硬氣,讓在場三人有些傻眼。

曾品正的怔愣隻是一瞬,便抿緊了唇,怒氣迅蔓延他全身。

葉子落把陰十七交給他護著,是終於相信他的能力可以護好陰十七。

當意識到這一點時,他是多麼的高興。

即便表麵沒怎麼表現出來,可沒人知道他內心是多麼歡騰。

此刻見肖大官這般露出敵視的眼神來瞪著陰十七,嘴裏還著實是不知好歹的話語,曾品正心中的火噌一聲起來:

“既然你覺得王二柱並非是當年碎屍案的凶手,那你做了什麼?可為王二柱做了什麼?又為肖丫頭做了什麼?他們一個被冤,一個至今枉死,真凶仍舊逍遙法外,你即是這般認定那是可笑的判決,那你在當年到底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