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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0年,8月22日,夜。
陰雨霏霏,勁風瑟瑟,在林州市公墓園裏,剛遭大劫的三胞胎兄弟,跪在一個墓碑處,重重磕了三個頭。雖無哽咽聲,卻有悲壯意。
“皇天後土在上,我楚雲(楚信、楚勇)發誓,兄弟齊心,定要手刃東方野,為雙親報仇……”
三兄弟抬起頭後,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
夜雨越來越急,三人眼中的血淚夾雜著雨水紛紛滾落下來,砸在地上,激起點點水花。
拜祭一番後,楚雲率先站了起來,而後頭也不回,消失在茫茫雨幕裏。
剩下的兩個青年相互凝視了片刻,同時站了起來,隨後緊步追了上去。
“二哥啊,大哥會不會想不開,要跳河自殺啊?”
望著站在橋邊的大哥,滿臉絡腮胡子的壯碩青年滿眼憂慮,向旁邊的冷峻青年問道。
“別胡說,我們三兄弟是孿生兄弟,心意相通,大哥若想自殺,我們怎能不知?他應該是想理清思緒,計劃下一步應該怎麼走!”冷峻青年目不轉睛望著大哥,像似安慰自己,又像似安慰身邊的三弟。
“老二,老三,你們過來。”橋邊的黑衣青年轉身向二人招呼道,停頓了片刻,而後突然問道:“你們會不會怪我?”
“因為我,我們的家被東方野付之一炬;因為我,我們的父母慘遭殺害;因為我,你們從此以後要浪跡天涯,甚至會麵臨滅頂之災。”黑衣青年雖然強自鎮定,不過語氣中仍是掩飾不住深深的悔恨。
“哈哈……大哥,你說啥呢,咱們是兄弟呀。那殺豬店我早就不想幹了,舍掉就舍掉吧。隻要能為咱爹媽報仇,槍斃俺也值了。”絡腮青年楚勇豪爽一笑,渾不在意道。
“老二呢?你拋棄軍隊的大好前程,和我們一起快意恩仇,會不會後悔?”黑衣青年楚雲微微一笑,轉身向冷峻青年問道。
“作為一個軍人,若是連親人都保護不了,何談保國?”冷峻青年淡然回答道。
“二哥,你真牛叉,昨天一下宰了那麼多人,你在軍隊裏是啥兵種啊?難道是特種兵?”絡腮青年崇拜地望著他的二哥,嗡嗡問道。
冷峻青年思考了片刻,並未回答他的問題,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知從何說起。
楚雲拍了拍絡腮壯漢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問了。因為他知道,這個十年未謀麵的二弟早晚會把他的經曆說出的。
“東方野,你等著,我三兄弟今天失去的,來日必會十倍奉還。”望了一眼身旁的倆兄弟,黑衣青年眼中充滿了信心。
夜色清冷,月光似水,海岸邊的別墅群,褪去了白日裏的富麗堂皇,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沉悶。
一輛黑色轎車猶如劃破夜空的閃電,從遠方向別墅疾馳而來,隱藏在暗處的暗哨警惕地看了一眼車牌,而後便放鬆了下來。
當那輛轎車疾馳到別墅前時,這才緩慢停了下來。
車還未停穩,車門“嘭”地一聲被打開了,一個戴金絲眼鏡的削瘦青年匆匆下了車,疾步向別墅走去。
“眼鏡,少爺正忙著呢,你現在不能進去!”五個眼帶墨鏡,身穿西服的壯漢組成人牆一下堵住了金絲眼鏡的去路。
聽到幾人的警告,金絲眼鏡頓時停住了腳步,他明白這些壯漢口中所說的“正事”是什麼意思,不過想到事情緊急,此事必須馬上向少爺彙報,否則,他一樣難辭其咎。
“滾開,我有‘神王’楚雲的消息,耽誤了少爺的事,小心你們的腦袋。”金絲眼鏡一聲暴喝,頓時鎮住了幾人。
當金絲眼鏡進入到一層大廳時,他的少爺東方野果然正在辦“正事”。
一陣勾魂酥骨的呻吟聲隱隱約約從別墅二樓傳來。聽著那時而壓抑、時而奔放的呻吟聲,金絲眼鏡臉上露出會心一笑:看來自己找的這兩個金發小妞技術真高,竟然能夠讓少爺三天足不出戶。
想到那對金發雙胞胎美女的風騷,李智眼中不覺意間露出一絲回味,不過很快就掩飾了過去。他晃了晃頭,努力使自己清醒過來。
想到昨天的經曆,他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後怕。可以說他李智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了,什麼殺人放火、奸邪擄掠,這些在他眼中都算是小兒科,見怪不怪了。
不過昨天見到那三個煞星的殺人手法後,他才知道原來以前經曆過的那些,真是小兒科。
“眼鏡,你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突然打斷了金絲眼鏡的沉思。
二樓的房門不知何時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身穿睡袍,臉色蒼白的鷹鉤鼻青年。
“大少,事情……事情有些……”猛然聽到鷹鉤鼻青年的喝問,李智竟支支吾吾,嚇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