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看來前日的承諾,你是不打算認了。”見此,墨臨淵垂下頭,歎了口氣,似乎很是傷神。
提起那日,鳳輕歌就如鯁在喉,一下子默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兩人麵對著麵,而墨臨淵又將他困在自己與桌案之間,如此近的距離,還有這種曖昧的氣氛,都讓門口的齊全麵紅耳赤,不由得轉過身體不再看去。
隻是,不論是墨臨淵還是鳳輕歌甚至還有齊全,都忘了這房間裏還有一個小人兒。
隻見蘇兒邁著小短腿兒,朝著那邊互相沉默的兩人走了去。
墨臨淵與鳳輕歌一高一低,一人防備一人緊逼,在這種沉默又旖旎的氣氛中,忽然小人兒來了一句話,生生的破壞了現有的曖昧。
“哦!我明白了,師兄是怪叔叔的媳婦兒!”一語驚呆眾人。
她話落,眾人隨著望過去,隻瞧見這小小的人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好奇的盯著兩人看。
這種既天真又無邪的模樣兒,卻說著這麼混的話,真是讓鳳輕歌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嚨裏,不上不下,難受至極。
不止她,就連墨臨淵都愣了,細細品味著這個詞兒,嗯……媳婦兒,倒是個不錯的詞兒。
“小蘇兒,你丫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扒著墨臨淵的胳膊,伸長了脖子看著站在兩人身邊的小人兒,鳳輕歌氣的老臉通紅,顫抖著手指指著她,嚷嚷,“誰是他媳婦兒!本公子是男人!男人!本公子生來就是壓別人的,怎麼可能做他媳婦兒!!!”
氣哄哄的說了一大堆話,不禁讓聽見的人臉紅,尤其是一旁何其無辜的齊全。
他雖年紀小,可該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如今聽到他家公子這種令人麵紅耳赤的話語,不禁心中哀鳴,公子啊!您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讓相爺知道又要頭疼了。
“輕歌這是惱羞成怒了?與一個孩子強調壓不壓的,你這是要教壞孩子麼?”相比鳳輕歌的羞怒,墨臨淵倒顯得好整以暇,反而還有種隱隱的調戲。
“我去你個丫丫的呸,要是媳婦兒也是你是本公子的媳婦兒,本公子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做別人媳婦兒!”理直氣壯,顯然,鳳輕歌已經忘了自己說女子的身份了。
聽到她的話,墨臨淵臉色一黑,繼而恢複正常,挑起眉尾,眸中笑意盈盈,道,“還說不覬覦本王,如今都想讓本王做你媳婦兒了,嘖嘖,輕歌……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
噤聲兒,一下子沒了話,僵在原地,呆愣愣的看著他。
這種呆呆的樣子,讓墨臨淵眸子縮了一下,隨後放開了禁錮著她的手,同時後退了一步,轉過身背對著她。
腳步輕轉,繞過鳳輕歌走近裏麵,旋身一坐坐在了椅子上。
方才,差點忍不住想要伸手撫她的臉了,竟不知原來呆呆的人兒這般可愛。
見她吃癟,墨臨淵十分高興,隻是除了眼中的笑意,麵上並未有絲毫的波動。
他這一鬆開鳳輕歌,得了自由的人一把將剛才圍觀的小人兒抱起來,跐溜一下溜到一旁的桌椅旁,將她放下來,然後極其認真的看著她。
問,“為什麼說本公子是他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