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還有滿身的落寞讓鳳輕歌怔愣了一下,從不知冰冷如墨臨淵,他那恍若深淵的眸底竟然也會這般的孤寂淒涼。

最後,看了莫名其妙的他一眼,鳳輕歌點頭,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隻是,雖她極力忽略,但那份落寞與孤寂仍舊駐紮進了她的內心,讓她午夜夢回全是他種種的眼神。

翌日,如祁慕塵所說,鳳輕歌接手並且開始徹查昨夜之事。

死的人為倉山派的掌門人,他自己獨住一間房,夜半出門,竟無人知曉。

而祁慕塵也派人去往了倉山通知消息,讓他們請一位能管事之人,將袁掌門的屍體殮走。

在盟主府的人去往的同時,鳳輕歌便逐步的開始排查盟主府府邸,那東西神出鬼沒,一定是了解莊內的設置,並且還藏在了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更是能避過她眼睛的地方。

而這種地方,隻有地下……

是以,這日鳳輕歌前去尋找祁慕塵,想問問他府邸中有沒有密室之類的地方。

然而,這剛出院門兒,就碰到了祁心悠,隻見她滿懷欣喜,捂著手裏的東西,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這一走近,發現了鳳輕歌,唰的一下眼睛亮了幾分,更是一蹦三尺高,衝著她的方向就跑了過來。

隻是,跑到鳳輕歌身邊剛要揮手的時候,便瞧見了她身旁跟著的雪女。

一下,欣喜化為泡影,驀然就拉下了嘴唇,不高興的看著兩人。

“鳳公子……”噘嘴,不是很樂意,尤其是看到雪女在她身邊。

“祁小姐。”抬頭,看著突然出現的人,鳳輕歌很有禮貌,微笑著點點頭。

祁心悠一聽這句祁小姐,心中更是不爽了起來,盯著雪女的眼神莫名的就帶了些敵意。

隨後,她霸占似的望著鳳輕歌,擺手說道,“鳳公子,別叫我什麼祁小姐了,叫我心悠吧,哥哥都是這麼叫我的!”想要與她拉近關係,唯有從名字起。

然而,鳳輕歌隻是頗有禮貌的點頭,說,“祁小姐,鳳某隻是前來查案的,規矩禮儀不可逾越。”

她的話明擺著是拒絕的,但是不知這個祁心悠是真的啥還是裝傻,聽到她這麼說愣是急了。

“不行不行,你是哥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叫名字不算逾越。”連連擺手,那小模樣兒都快哭了。

最後,鳳輕歌也隻得歎了一口氣,點頭答應,“心悠。”

可以看得出這位祁小姐很單純,所以鳳輕歌倒也不想讓她傷心,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

再說了,即便墨臨淵說過這位祁小姐看上她的這種話,她也是不信的,所以並未拒絕。

鳳輕歌沒有察覺,不代表祁心悠就不會做什麼,尤其是聽了她這句心悠,驀然的心中一蕩,連臉上的笑意都蕩漾著幾分桃花之色。

末了,祁心悠眼睛轉了幾圈,然後眼睛跟帖一亮,脆生生的叫了句。

“鳳哥哥!”

這句突如其來的哥哥,惹的鳳輕歌愣了一下,深埋的記憶也隨之打開。

好像……當初有誰這麼叫過她……

啊……是前世的時候,她救下的一個孩童,當年,他也是這麼喚著自己。

鳳哥哥……鳳哥哥……

鳳……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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