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剛剛情緒太激動,引了藥物發作,她此時竟有些感覺到身體發熱頭腦不清醒,她握緊拳頭,讓指甲狠狠的紮進手心,總算是保持了一絲清醒,隻要她能控製住自己,他們估計也不會輕舉妄動。
她飛快思考,自己怎麼說也是諸葛家的大少奶奶,他們是有多大膽子敢動她?從始至終她也沒有和他們說過一句話,如果幕後者根本沒有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隻是讓他們把自己的嘴巴堵起來呢?
可是如果他們真的要拍視頻,那麼就這麼被綁著手腳,蒙著眼睛和堵著嘴巴似乎也說不過去,畢竟一個女人被這樣綁著要不是強奸那才怪了,而且如果遮住了大半張臉就不怕她狡辯說那個人不是她?
電光火石間,她有了一個猜測,她決定趁著自己還算清醒的時候賭一把。她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嗚嗚了兩下,裝作藥物發作時的呻吟。
果然她聽到身上男子激動而又欣喜的聲音“老大,美人有反應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我兄弟憋得好難受啊”
那年輕的陰柔男子輕佻的答道“嗯,開始吧,我把攝像頭打開,你把她身上的繩子給鬆開,把蒙著眼睛的布還有堵住嘴巴的布都給去掉,記住,要她主動誘惑你”
那中年猥瑣男聽後嘿嘿嘿的直傻笑,動手利索的幫周墨解開了身上的繩子,扯開了蒙著周墨眼睛的布條和堵著周墨嘴巴的布團。當然,在這過程中他也沒少趁機揩油。
在這過程中周墨一直靜靜的裝死,手指尖不停的用力讓指甲嵌入掌心之中。當他的眼睛恢複光明之時,嘴巴能活動之後,她深深嵌入手心的指甲再猛一用力,瞬間的刺痛讓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突然的站起,一腳朝身邊猥瑣男的下體精準的踩了下去。
沒錯,是踩,她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有多大力氣,所以她狠狠的踩下去之後,另一隻腿順勢一軟,直接把所有的力氣和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踩的那隻腳上。
伴隨著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周墨也因為重心不穩而直接跌倒在猥瑣男的身上。但此刻那猥瑣男也沒有抱住美人的心情,他狠狠的推開了周墨,直捂著自己的命根子在地上打滾,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整個房間。
剛剛周墨的所有動作都做的快準狠,當一係列動作做完之後,她身上的力氣也在一瞬間被抽空。她隻能軟軟的癱倒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一臉陰冷通身暴戾氣息的年輕男人從攝像頭處一步一步向她慢慢走來,她不是不想反抗,隻是當她再次嚐試移動身體的時候,那無力的感覺讓她深深的絕望。
她不知道現在再亮出她的身份嚇唬他們有沒有用,但此時她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她盡量大聲裝作底氣十足的開口“我是豪門諸葛家的大少奶奶的,你們堅持這樣做諸葛清風一定會追究到底”
明明是一句威脅性十足的話語,但此時被周墨嬌弱無力的說出來,倒像是赤裸裸的挑逗和誘惑,她羞憤的呸了一聲,要不是沒力氣,真相打自己一個嘴巴。
那年輕男子陰冷一笑,一臉憤怒的看著周墨,那冰冷的眼神放佛是屠夫看著垂死掙紮的小動物。他冷漠的開口,那聲音在周墨聽來仿佛來自地獄“諸葛清風?那個花心大少連固定的女朋友都沒有,你竟然說是她的老婆?嗬嗬嗬,別開玩笑了。老子平時最不喜歡碰女人,不過你既然把安排好的人給廢了,那我隻好親自伺候你了,要是一不小心把你弄死了,可別怪我”
那年輕的陰柔男子話說完後,就在距離周墨一米左右的位置開始脫衣服,他慢條斯理的動作,在配上一臉陰狠的表情,周墨覺得他比那個倒在地上打滾的猥瑣男要可怕的多。
但周墨這人也有個優點,越是絕望的時候就越是會冷靜的思考,她的目的是拖延時間等諸葛景文過來救援,事實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能那麼肯定諸葛景文會過來,但是隻要想到諸葛景文那如同陽光一般的笑容,她就有麵對困難的勇氣。
她假裝鎮定的故意和找話題“你不是要錄製視頻嗎?現在這個角度恐怕不對吧?你不去再調試一下嗎?”
陰柔男子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放心,待會我會讓你對準鏡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