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屯的村民感覺最近的生活像是在拍AV,高潮迭起,一波又一波。還沒從前幾天來王家那位開轎車的性感大美女的酥胸中緩過神來的他們,今天再次遇到了能夠讓他們達到高潮點的事情。伴著一陣陣塵土飛揚,兩輛比拖拉機要拉風數倍的大家夥跋扈的駛進了村子的羊腸小道,一會發現前麵的路實在是太窄了之後才停了下來。
馬家屯的村民當然不會認出這兩輛‘悍馬H2’和‘jeep牧馬人’,要是有人告訴他們這其中隨便拿出一輛來就能買幾十輛拖拉機,他們大概就不會認為自己是在拍AV了,而會認為是在拍趙本山的小品,一個字——忽悠。
車門打開,從兩輛車上下來了五個人,三男兩女。其中四位是年輕人,應該都是二十歲左右,而唯一一位年長的是一位理著寸頭的中年男子,不苟言笑,讓人看了就想敬而遠之的那種。
“梁少,這就是馬家屯了,白雲山上真的可以獵殺黑瞎子?”兩位年輕男子中的一位對另外一位說道。這兩位年輕人個頭差不多高,長得也都挺具有公子氣的,想必是大城市裏的大少爺。
“嗯。”被稱為梁少的年輕男子哼了一聲,似乎不太想和他的同伴說話。
“真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落後的村子啊,生活在這地方的人一定跟野人似的。”其中一位女生摘下太陽帽隨意的扇了幾下,眼睛滴溜溜的向貧窮的村子掃視了一番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這位女生很白,略施粉黛的臉龐也相當的標誌,配得上美女二字,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家千金。
這位美女的話引得同伴們都莞爾一笑,尤其是那位首先開口說話的年輕公子哥更是連連誇讚‘幽默’二字,極盡討好之意。
“車子開不進去了,要徒步進山,可以嗎?”梁少來到唯一沒有說過話的那位女孩身旁有點無奈的問道。
這位女子身材極為高挑,應該有一米七五左右,至始至終都戴著一頂太陽帽和一個偌大的遮陽鏡,所以看不清她的麵容,但就算拋開她的麵容不談,她也絕對當得上尤物二字。一身輕鬆休閑的裝扮看似不惹眼,但卻會讓人莫名的聯想到兩個字,氣質。像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女人是最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的,不過這個定律在馬家屯失效,馬家屯的村民是徹徹底底的現實主義者,從不玩虛的,在他們看來,能真切欣賞到的色才是美色,他們心中最理想的共產主義社會就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能袒胸露乳,所以如果他們知道有快播之類的軟件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快進到最後,一睹那激情燃燒的歲月。因此,此時村民們的眼光幾乎都集中在那位憑借‘野人’一詞小小幽默了一把的女孩的臉上和胸前,垂涎欲滴,但都各自離得遠遠的,不敢上前,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
“當然可以。”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女子不以為然的說道,顯然她認為梁少的話就是個笑話,看來這是一個相當驕傲的女人。
梁少探前一步,在羊腸小道上張望了一番,很快就看到了不遠處那聳入雲霄的白雲山,這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梁少全名梁梓君,是今年剛畢業的高三學生,高考後為了出去玩玩,從驢友那裏聽說白雲山裏有黑瞎子之類的猛獸,於是本就有打獵愛好的他就喚上了不算死黨的死黨李默,又叫上了兩人各自明戀的對象,也就是此時正暴露在馬家屯村民眼球下的那兩位女生,一起來摸索到了這裏。為了安全起見,梁少還特意帶上了父親禦用的保鏢,就是那位不苟言笑的寸頭大叔。
“老鄉,過來一下。”梁少似乎遇到了什麼問題,於是向不遠處正懷著忐忑心情看著他們這裏的村民們招了招手,喊道。
村民們見這些大家夥上麵下來的城裏人竟然在叫他們,一個個受寵若驚,趕忙像被皇上翻牌子翻到的嬪妃一樣,一臉獻媚、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其中一位村民不知是太緊張了,還是蘿卜吃多了,走一路漏一路的臭氣,還真的是屁顛屁顛。
“老鄉,我們是外地來的驢友。那裏就是白雲山吧,聽說裏麵有黑瞎子,我們不太熟悉山路,有沒有人願意當導遊?”梁梓君看來並不歧視農民,十分溫和的問道。
“啥?驢?沒有,沒有…看你們像是大城市的,怎麼還問這麼落後的問題,驢早就絕代了啊。”村裏最有文化,也就是那位靠著一首七言絕句轟動整個馬家屯的語文老師馬文學回答道,顯然他是不知道‘驢友’這個新興詞語的意思的,一向自大的他於是就擅做主張的認為這些人是來山裏找驢的。
聽完馬文學驢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城裏來的這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尤其是那位笑點極低,靠著野人幽默過一回的美女更是花枝亂顫,胸部直抖,看的一旁的村民喉結聳動,直咽口水。
“老鄉,驢友就是指旅遊的意思,我們是慕名來山上打獵的,我們要進山打黑瞎子,可不可以找個人陪我們一起進山,放心,我們會給錢的。”梁梓君笑著解釋道。
一聽說有錢賺,村民們一個個兩眼放光,可當他們聽清這些城裏人的目的時,又低頭不語了。捕獵黑瞎子,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在村子裏,除了陳王兩家的人有膽量進白雲山深處,他們這些人就算集結了十來號人也不敢擅自闖入,因為村裏有這樣一條祖上傳下來的流言——白雲山深處有一頭吃人猛獸,擅闖它領地的都會受到他的攻擊。雖不知真假,但一向膽小的村民信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道理,所以他們隻會在白雲山的外圍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