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雷戰一刀劈來,小鬼子聯隊長宮本木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命喪當場。
當團長雷戰解決掉宮本木屋之後,戰狼獨立團的兄弟們也不由分說的把苟延殘喘的其他小鬼子給殺了個幹幹淨淨。
話說兩頭,當雷戰帶著警衛營狼牙營的兄弟們跟宮本聯隊作戰的時候,幾乎同一時刻,戰狼獨立團的特戰營和尖刀營的兄弟們也在黑風嶺跟小鬼子的渡邊聯隊展開了殊死搏鬥。
由於是以有心算無心,再加上此次參戰的戰狼獨立團人數又是小鬼子渡邊聯隊的兩倍還多,所以幾乎沒有受到多大的犧牲,戰狼獨立團便全奸了渡邊聯隊的小鬼子。
解決完戰鬥,戰狼獨立團的兄弟們又從老虎口和黑風嶺同時朝平順縣城趕去……
眼看都已經快要日落西山了,可是卻還沒有援軍的一點影子,駐守在平順縣城的獨立混成第三十八旅團的旅團長加藤一男是急得不行。
一開始,加藤一男還以為楊林和他的陵川獨立團非常的傻,居然給他們等待援軍的時間,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加藤一男似乎發現了情況的不對。
因為如果是按照正常情況,不管是從東陽關,還是從嵩城,隻要是全速出發,最多不超過四個小時便能夠抵達平順,可是現在,別說四個小時,大半天時間都過去了。
“加藤君,似乎情況不妙啊!”看著太陽漸漸西垂,平順縣城城牆之上,參謀長近藤一山對著旅團長加藤一男有些略帶著急的說道,因為他也知道援軍的事情。
“哎!近藤君,情況何止是不妙啊,我們簡直是到了命懸一線的時候。”加藤一男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憂心忡忡的說道。
說話間,加藤一男有用惡毒的目光看向楊林所在的方向,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相信陵川獨立團的兄弟們早就被加藤一男一個人給屠戮了一個幹幹淨淨。
“加藤君,你說是宮本聯隊和渡邊聯隊在半路上出了什麼狀況,還是他們公報私仇按兵不動?”
“這個……”
聽到參謀長近藤一山的話,旅團長加藤一男也是一陣的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他現在滿心滿腦袋想的都是如何解決眼下的危機,所以根本沒有閑工夫去考慮那些問題。
“加藤君,依我看這應該是宮本聯隊和渡邊聯隊公報私仇按兵不動,因為我們三十八旅團以往所立戰功太多,而加藤君你往日裏又跟宮本木屋和渡邊武一不和,所以現在有機會落井下石,他們怎麼可能放過?
至於在半路出了狀況,說實話,根據我們隊八路軍陵川獨立團的了解,眼下為了對付我們,八路軍陵川獨立團幾乎已經是全軍出動,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兵力再去對付宮本聯隊和渡邊聯隊。”
“喲西!近藤君,你的分析的大大的有道理!”聽完參謀長近藤一山的話,小鬼子旅團長加藤一男頓時就點了點頭,認同了他的分析,對宮本木屋和渡邊武一恨得咬牙切齒的同時,又在心底暗暗發誓,隻要以後有機會,他一定會找回今天的場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