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OOXX的!!!老娘可不是被唬大的(情書:……可憐這丫頭,真是受了刺激了。我承認,我不是親媽,她是我半途領養的~~~~)!!
最後,迫於淫威,我不得把飛天子領回我所入駐的客棧。其實也並非打不過這小子,雖然使毒手法或是論及心狠手辣,我尚無法與這個七師兄比較,不過武功內力輕功,我卻很有自信。隻是,不知為何,見到他突然有種他鄉遇故知的奇妙感覺……加之,見到他那張可愛的娃娃臉,熟悉的傻笑,相當懷念啊。
這間木製房間並不算大,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罷了。桌子靠窗,說來房位還算可以,脫窗就是街頭景象。
飛天子嘖嘖兩聲,皺眉打量了下,好似滿眼不屑。他跳到椅子上,推開窗戶,街頭喧鬧的吆喝聲直直透過空氣穿進了這間狹小的客房。此時,小二也正端著幾樣小菜和一壺高粱酒破門而入。
我提壺給我們兩人各自斟了些高粱,就自顧著吃菜,順帶,悄悄打量起飛天子。眾師兄裏麵,飛天子雖然年紀並非最短,卻最為孩子氣。不光說他臉以及身板,包括的易驕容燥的脾氣也是,雖然不敢恭維,卻是個很別扭的小弟呢~原諒我,即使前世年齡都比你大上一些,活活活~~~
“想什麼那?笑得那麼陰險。”飛天子吃酒的杯子一頓,瞥了眼過來,右臉頰上的那枚酒渦尤為明顯。
看到這個,我才又記起,以前他右臉近乎全毀,幸而保住了這張漂亮的臉蛋,隻途留這枚看起來像酒渦一樣的小痕跡。不自覺的,我伸手向疤痕摸了一摸,飛天子立時一怔。
“很疼嗎?”心中有些心疼的感覺……那時,他也不過隻是個鋒芒畢露的小孩……對啊,在我眼裏,就是個別扭的傻小孩,那時,一定很疼吧?傷得這麼重……
隻感覺飛天子不自在的輕聲嘟囔:“已經……不疼了……”早就已經不疼了……放下吃菜的筷子,又一小口一小口飲酒,眼神卻開始亂瞟。
我輕哧一聲,邊吃酒邊扭頭看向窗外。
咦?!
剛還說記不起那舊識呢……轉眼,又出現在我眼皮子底下?嗬嗬~~~莫非真是命運?真的很久很久沒見了呢——全貫清……
當初算是饒了半條命,想不到,今日還能見上一麵。隻是,不知道是否還是存著些壞心思?很好奇呢~~我阿紫雖算不得好人,卻還是學太會小人行徑,倒未到,還有個老師可以指導指導~~
真是酒香肆意,沿著杯口送酒入口,剛好遮住我不斷擴大的笑意。
近兩日,飛天子從偶遇到我之後起,便死皮賴臉地跟著我,緊迫地盯著我。汗,怎麼愈發覺得這小子是在監視我?
見他也無所事事,隻好帶著他到處逛逛,信陽城這兩日又早已逛無可逛,索性帶他來這鼎湖彎溜達。順勢,就借了條竹筏,我們各坐兩頭,隨風在湖麵飄著,別有一番滋味。況且,這鼎湖彎風景不錯,而且古人倒很少那麼有情調,還專程跑來這邊欣賞風景,我和這小子倒算是獨樹一幟吧。
“你是偷跑出來的?”我斜眼瞟他。
傻小子樂嗬嗬的,一臉佛曰“不可說”的神情,我也懶得理他,就會搞神秘的孩子。其實心中,不免想到,會不會丁春秋也到了中原?
想了這種可能性,接下來想像就豐富很多。如果,他見到我,會什麼反應?會不會很高興?他會不會想我?不過,想歸想,終究要冷靜麵對現實。根據劇情發展,他應該還不會那麼快來到中原吧?……應該不會的……
突然,麵前一張放大的俊秀的臉出現在麵前,害我差點向後跌去。“做……做什?”嚇我一跳……
“恩……明日我有些事去下函穀關,先跟你說一聲。”他雙臂抱胸,笑得既囂張又一臉不可一世地又補上一句,“別跟蹤哦~”
黑線——最後那句不說,沒人會當是廢話!
我瞥了他一眼,“切”一聲,鬼才懶得跟蹤他。隻是,忽然間愈發覺得不妥。這小子從星宿海過來,亦同我一樣從小生長在那裏,這邊又有何俗事要辦?
一想到神秘兮兮的事,眼皮總一跳一跳。
可千萬別惹什麼事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