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顧名思義,就是可以忘卻煩惱盡情歡快之地。而什麼時候才是可以忘卻煩惱盡情歡快的時候呢?自然是美人相伴,絲竹於耳,把酒言歡時。每個走進****街的人,如果你不知道這條街上哪家的生意最好,你可以走過去一圈,看看哪家門口站的姑娘夠多夠標誌,而且來往的恩客夠多,明哪家就是最大的最好的。
春花秋月,名字雖然俗了點。可俗有俗的好處,因為俗得夠露骨,夠讓人浮想聯翩。溫婉動人的,清純佳人的,妖豔火辣的,高矮胖瘦,什麼樣的姑娘都有。
華燈初上時,春花秋月的一間包間裏,幾人正高興歡快的把酒言歡,舉杯相敬,美人相陪,席間不乏聲聲樂音。
“哎,我春芍,你最近是不是吃多了,瞧瞧你,腰都粗了一圈了。”夜捏了懷裏美人的腰間一把,打趣道。
美人嗔怪道:“夜少,你能不能不要沒回一來就打擊人家啊!我最近一直都吃得很少的。”
夜再次端詳了懷裏的美人一眼,笑道:“嗯,你這麼一,好像也沒那麼胖。春鶯,好像你更胖了一點,哈哈。”
對麵紀伯遠懷裏的美人可不依,扭著腰際不悅,“紀少,你看呐,夜少又打趣我。”
紀伯遠隻是笑看了懷裏的美人一眼,並為什麼。大家也都知道,每次一起出來的時候,夜總喜歡打趣這些姑娘們,也都習慣了。反而是司空身邊的美人春歌笑著做了和事佬,道:“好了姐妹們,咱們樓裏的姑娘,哪一個沒被夜少打趣過啊!”
眾人都哈哈一番笑鬧,司空端起麵前的酒杯,對紀伯遠道:“伯遠,我敬你一杯,上次的事,是我誤會你了。”
紀伯遠見他如此,也舉杯笑道:“應該是我對不起你,司空,當時我真的不能。如果你早一點遇到她,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幸福得羨煞旁人。”
夜心裏冷哼一聲,司空如果早點遇到墨玉,紀家也未必成全。“唉唉唉,你們什麼時候結了梁子,我怎麼不知道。”
紀伯遠喝了酒後,坐下,笑道:“沒什麼,前段時間出了點誤會,不過現在都好了。”
“什麼事情這麼神秘,不能告訴我?”
司空搖搖頭道:“夜,你就不必要知道了,反正是很不光彩的事。”
“行,不告訴我也可以。那為了公平起見,你們每人自罰三杯,如何?”
司空和紀伯遠相視一笑,道:“好,我們認罰。”
“唉,這就對了。美人兒,倒酒。”夜話一落,美人們便殷勤的斟酒。
三杯過後,三人又是笑鬧一陣。夜問道:“唉,最近城裏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啊?告訴我,也讓我去樂嗬樂嗬。”
司空剛進嘴巴的酒差點噴出來,待咽下去後,幽幽道:“夜,你跟我們開玩笑的吧!這平時有什麼好玩的事不都是你告訴我們的嗎?要我們三人裏最會玩的,除了你,還能是誰”
紀伯遠悠悠道:“不過最近這城裏啊,到是出現了好多樂善好施之人。你看啊,這條街頭有人在施粥,那條街尾有人在衣服,還有城外,有人在給無依無靠的老百姓建房子呢!”
夜冷哼道:“切,皇上賞的那些牌匾可不是掛在正堂上每日燒香而已,得了好處,自然就得做好事。不過有些官員做的就有點過了,沒事去湊這個熱鬧幹什麼?”
司空:“他們這麼做,也無非想博得個美名。最起碼,皇上還會問起他們的名字。”
“無聊。”
司空附和道:“可不是,這京城的難民多,也用不著這麼多人施恩。有錢還不如多捐一些出來,留著打仗用呢!唉,夜,這次出征,你也要去嗎?”
夜放下酒杯,故作苦惱道:“我是樞密使,能不去嗎?我倒真不想去。打仗是會死人的,我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英年早逝。”
司空囑咐了一聲,“唉,你沒上過戰場,一切可要當心哪!別到時候讓我們給你收屍。”
“切,得好像你上過戰場一樣。”
司空癟癟嘴,“我呢,百無一用書生一個,我恨自己不是出生在布衣家,或者有個做將軍的爹。你看當今的淑妃娘娘,雖是女流,可她有一個將軍爹,照樣能扛槍上戰場,我真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