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如今已是貴妃,按理,太後已經沒了職權,宮裏除了皇後之外,數她地位最高。Ww WCOM可是這個位置已經讓她覺得很孤獨很厭煩了,她可不想去做什麼第二個武則,而且,她也未必會有武則的魄力和謀略。太後倒是想得長遠,竟然想要利用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都一把年紀了,還不停歇,好好地安享晚年,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嗎?
關於孩子這件事情,司空本就是被她拖下水的,既然太後已經將箭頭指向了司空家,那麼她這個“主謀”,也得確保他們的安全。撇開這些不,司空也是她的朋友,貞兒更是她的好姐妹。
太後顧自落座在大堂主坐上,沉聲道:“吧,你想跟哀家做什麼交易,哀家希望你所的交易,是哀家想要的。”
墨玉踱步進入殿內,坐在太後的對麵,笑道:“是不是太後所想要的,嬪妾就不知道了。隻是嬪妾了之後,太後可不要生氣。”
“。”
冷冷的一個字,墨玉也沒有在意,繼續:“既然是交易,那就有買賣。嬪妾買的,是司空一家,太後想必也知道。”
“那就要看看你出不出得起這個價錢了?”
墨玉輕手端起桌上的茶盞,剛想要喝下,才現茶早已涼透,於是又放了下來,輕聲道:“嬪妾出的價是,太後您的孫女。當然,嬪妾的,不是靜德公主,而是,賢妃的女兒。”
此時,殿外剛好有一陣冷風吹進來,幔紗飛揚,珠簾擺動,無聲而動。剛才還是火氣衝的殿裏,一瞬間就像掉入冰窖一般,冷得刺骨。兩雙眼睛在空中交替,一個是冰冷的箭矢,欲把對方射穿。另一個仍是笑靨如花,春風如沐。
良久,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知道殿內的幔紗停止了飛揚,珠簾安靜地垂在那裏,放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你把剛才的話,再給哀家一遍。”
好,既然是交易,那麼就得清楚,免得日後算賬。“嬪妾出的價,是賢妃的女兒。”
“哈哈哈哈哈哈”也不知道她笑了多久,墨玉挑了幾下眉毛,耐心地等著她笑完。太後繼續:“貴妃,賢妃生的可是個兒子,你在胡些什麼?”
墨玉嘴角的笑更大了,“太後娘娘,嬪妾可沒過,賢妃娘娘生的不是兒子啊,您怎麼這麼快就承認了呢!其實,你可以,賢妃娘娘還沒有懷孕,又怎會知道是男是女呢?嗯?”
太後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你到底在什麼?”
“嬪妾什麼,太後清楚。就好象太後您之前所的,認定了我一定明白一樣。宗翊皇子並非賢妃之子,賢妃生的,本是個女兒,被你們調包了。你們本想著賢妃憑借著皇子,能夠順利登上後位,誰知半路殺出了個符金環,之後宗翊皇子不幸離世,所以你們的主意就打到了嬪妾的身上,對吧!”
太後冷聲道:“用你的話,你所的,哀家聽的懂一半,有一半哀家聽不懂。”
墨玉起身,在殿中踱步,道:“太後不用裝糊塗,嬪妾敢這麼,是因為嬪妾有證據。”
什麼證據?該清理的東西都清理了,該閉嘴的也都永遠閉上嘴巴了,她怎麼可能知道?“哀家不知道你在什麼,你不要為了維護司空家,編造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扣在哀家的頭上。”
切,睜眼瞎話。墨玉繼續:“賢妃生產前幾日,嬪妾有一次路過慈明殿,無意之中聽到了一個聲音,那是孩子的哭聲。”後來她夜訪慈明殿,果然有一個男孩被養在了慈明殿裏。“賢妃生產那日,嬪妾安排了人在宮門外守著,果然看到了有宮人利用外出打水的機會,將孩子送出了宮,而且送出去的是一個女孩。賢妃若生的是個皇子,那送出去的絕不是一個女孩,而是一個男孩。既然送出去的是女孩,那肯定就是賢妃的親生女兒。你們將孩子放到河中,讓她隨河水漂走。”
“放肆。”太後坐不住了,拍著桌子厲聲喝道:“貴妃,你可知罪?”
即便有罪,也是你罪過更大。“太後,嬪妾不是在造謠,也不是惡意誹謗。嬪妾隻要將孩子帶到皇上的麵前,來個滴血認親,到時候有罪的,可就是您了。”
“你你你”太後指著她,一句話也不上來,她怎麼會知道得那麼清楚。等等,難道是她?“淑妃”
墨玉知道她要什麼,打斷了她的話,笑道:“太後不用猜了,不是漫雪。既然你們已經將她丟棄,嬪妾可不會蠢到將孩子又帶回來,給自己帶來危險不,難道還要讓你們再殺她一次?”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漫雪在皇宮裏,有淑妃保護,誰都傷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