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也沒有什麼心情再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甚至這個村子裏麵都沒有什麼要待下去的必要了。
之前來就是為了給菲菲找解藥的,現在菲菲人都已經不知所蹤了,骨馭炎也消失的不見蹤影,就算我們要找的大黑此時就老老實實的呆在三哥的家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還不如直接回城裏,回到家裏,安安心心的養胎,把我肚子裏麵的這個孩子平平安安的給生下來,再一邊等著骨馭炎回來。
看著三哥在這裏忙碌著,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想先跟三哥告辭,離開這裏再說。
還沒有等我開口跟三哥說,突然一下子靈堂裏麵就再次吵鬧了起來,隻見老太太突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這會兒又哭開了。
臉上的眼淚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不停的往下麵掉不說,還一邊在哭嚎著什麼,說著什麼東西不見了之類的話。
仔細聽了聽,我才聽清楚原來是順子斷掉的那個東西突然就不見了,剛剛還在棺材裏裏麵放的好好的,一轉眼就突然消失了。
我走進棺材一看,果然剛剛的那一塊白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隨意的丟棄在了一邊,如果不是老太太想再看看自己的兒子,還真的不知道何時才能發現了。
一屋子裏麵的人都在找著,我沒有什麼興趣去幫一個死了的男人找那種東西,而且我也不是這個村子裏麵的人,更加沒有去幫忙的理由了。
跟三哥說了一聲,我就離開了,三哥知道我留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讓我走了。
大白天的,一路上我也不會遇見什麼詭異的事情,很快就按照記憶回到了三哥的家裏,想著進去收拾一下就準備回城的事情。
剛剛走到三哥的門口,就看見門口一個黃色的東西一閃而過,我的注意力也頓時就被這個僅僅隻是出現了一瞬間的東西給吸引了過去。
隻見三哥的家門口有一塊大石頭,此時正有一個黃鼠狼正手裏抱著一個什麼東西在啃著呢。
我對黃鼠狼沒有什麼好印象,上次跟菲菲回老家的時候,三番兩次遇見的那個會衝著我笑的黃鼠狼現在還在我的心裏有陰影呢。
僅僅隻是瞟了一眼就想趕緊走,回到屋子裏麵去,但是這一眼卻讓我看見了黃鼠狼抱著啃著的東西,好像有哪裏怪怪的。
再仔細一看,不就是一個男人生·殖·器嗎?
再一聯想到剛剛從王嫂子的家裏離開的時候,整個屋子裏麵的人都在找順子丟掉的那個東西。
該不會現在這個黃鼠狼嘴裏啃著的就是順子丟掉的那個東西吧?真是好死不死的的怎麼就讓我給遇見了。
既然都已經看見了,就當然不能坐視不管了,現在回去通知肯定已經來不及了,等我叫來了人這黃鼠狼早就已經跑不見了,或者已經吃完了。
就算是再怎麼心裏不情不願的,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去捉這一隻黃鼠狼了。
隨手抄起了周圍的一個棍子,我就想去打這個黃鼠狼,但是就在我靠近的那一瞬間,這黃鼠狼好像就知道了我的意圖似得,縱身一躍便輕靈的跑開了。
想都沒有多想的我就一路追著黃鼠狼過去,說來也奇怪,這黃鼠狼就像是在故意挑釁我一般,每跑遠一點,就停下來,蹲在一邊回頭看著我。
等我追上去馬上要捉到它的時候,它又一下子跑開,把我甩的遠遠的,然後再站在路邊等著我再次追上去。
也不知道追了多久,隻見黃鼠狼一下子就鑽進了一個樹林子裏麵,我當然也是不願意輕易的放棄的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