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實告訴我這些日子到底去幹嘛了?否則今晚就別想碰老娘一下。”
骨馭炎“噗呲”一笑,用手戳了戳我的被子,戲謔道:“你不會以為這床破被子能擋得住為夫吧?”
我當然知道把自己包裹成壽司卷是阻止不了骨馭炎的,但我心裏就是氣不過。女人嘛,有多少個是大氣的?誰對自家男人不是有著濃重的占有欲。
“你說這些日子沒出現,是不是去找別的女人了?”
我一臉嚴肅且認真。
可骨馭炎臉上卻滲出了得意的笑。
“你笑什麼啊!我在問你話呢!我告訴你,雖然是我嫁給你,但做我的老公,必須要三從四德,否則我也是會一紙休書把你休了的!現在你就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我盡量讓自己顯得更凶一點。
可骨馭炎卻笑得更歡了。
我這火爆脾氣一上來,也顧不得骨馭炎是什麼樣的狠角色,舉起巴掌就朝他揮去。
冰涼的大手掌握住了我,順勢一拉,我整個人便如濕水泥一般倒在了骨馭炎的懷中。
骨馭炎俯視著我,一雙桃花眼泛著粼粼的柔波,如血般殷紅的嘴唇安放在雪白如紙的臉頰上,宛若漫畫中走出來的男人。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鬼,簡直是360°無死角。
就在我花癡得不能自已的時候,骨馭炎突然蹦出了一句話。
“你吃醋了吧?”
“吃你個屁醋!”
我猛地起身,不偏不倚正好對上了他的唇。
瞪圓的雙眼頓時連眨巴都不會了,怔怔地看著眼前棱角分明的臉頰。
火瞬間蹭到耳根子後。
我連忙推開骨馭炎,害羞地低著頭。
明明我們倆拜了堂做了夫妻,而且已經坦誠相見,孩子都有了,我到底還在這裏矜持個什麼勁?
想當年我閱過多少裏番,在知識的海洋中領略過多少次人類生命的大和諧,怎麼接個吻就羞成這樣。
“沒想到多日不見,我的老婆大人竟然還學會主動了。”骨馭炎滿眼地調戲。
被他這麼一說,我更是沒臉見人了。恨不得現在挖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主動?誰他喵的要主動親他。
我剛剛還義正言辭地說,如果他不坦白我就不讓他碰我,現在卻親了他。這樣搞得我好像在欲拒還迎一樣。
比起我內心的波瀾壯闊,骨馭炎似乎平靜了不少,理了理身上的衣衫便站了起來。
“既然你不願意讓我碰,那為夫也就不勉強你了。我還會再回來的,這些日子就先讓一個獸寵陪著你和燦陽。”
不等我抬頭說話,骨馭炎便消失在了我眼前。
北風淩厲地從破裂的窗戶外湧入,刮得我的臉頰刀割般疼。
心,空蕩得厲害,好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
骨馭炎第二次對我的提問耳聽不聞。
我知道,他不想我過問,哪怕我用極端的方式逼問他。
所以這麼多日的消失,還是因為那個蛇女嗎?那我在他心底到底算是什麼,備胎嗎?而且還是一個願意為他生孩子的備胎。
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淌,迷迷糊糊間,我竟睡著了。
沉睡中,我忽然覺得自己被一重物壓著,絲毫動彈不得。
腦袋頓時一個激靈。
連忙使出身上吃奶的力氣想要掙紮,可身子卻像是被釘在了床上一般,連微微側身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