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凝視著我的眼眸。
恍惚間,我仿佛感到了一股醉意。
耳畔突然回蕩起骨馭炎命令般的聲音。
我是你的男人。
身子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你趕緊回答我的問題!”我咬牙道。
白衣男子冷笑了一聲,隨即挺起身子,語氣嘲諷地開口道:“天底下帥到能讓你心動的難道隻有骨馭炎一個?”
我瞬間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是骨馭炎?”
可白衣男子卻沒有回答我的話,抬起手來輕輕地一揮。
當即我便聞到了一股極其怪異的香味。
感覺像是濃鬱的奶香味,可聞進鼻子中之後我又隱隱地感覺到了一股血腥臭,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裏,那股血腥臭便轉化成了一股濃厚馥鬱的酒香。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喝了一斤的二鍋頭一般,腦袋昏昏沉沉的,身子也像是火燒一般燥·熱難耐,就連手腳也都不是自己的了。整個人搖搖晃晃,仿佛走在大浪洶湧的輪船之上似的。
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起來,所有的東西在我眼裏都像是變成了海帶似的,不斷地扭曲著、搖擺著。
更為詭異的就是,我的雙腿竟然不受控製地向白衣男子走去。
我試圖要停下來,隻是一點作用也沒有,反而步子越發地加快。
這時,白衣男子突然衝我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身子頓時覺得燥·熱難耐,好似有一團團火將身子包裹住一般。
而身下那一寸隱秘處,竟然也產生了莫名的反應,變得濕潤溫熱。
腦中緊繃的弦陡然斷開。
糟了!我怕不是中了春藥。
卑鄙、無恥、下流!
這一刻,我已在心中咒罵了白衣男子無數次。
可他卻戲謔地看著我,眼眸中還帶有那麼一絲絲情·色的意味。
心頓時往下沉。
這家夥不是想要趁人之危吧?
呸!夏晴你個豬腦子,他這哪裏叫做趁人之危,春藥說不定都是他下的。他這根本就是蓄謀已久,意圖不軌!
可是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身上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皮膚上不斷鑽著一般,又像是又微弱的電流不停地刺激著自己。
我想要,非常想!
我需要被填滿,需要有人把這把熊熊的烈火給熄滅。
可是我不能!我已為人婦,即便骨馭炎退還了戒指,但在他一天沒有和我說清楚之前,我們都是夫妻!
“現在你還想著骨馭炎嗎?你對著我不也是一樣有反應嗎?”白衣男子壞笑著對我說,眼裏盡是禿鷹看到獵物的貪婪。
心瞬間涼透!
我緊咬著牙關,忍耐著身上強烈的感覺,怒瞪著雙眼看著白衣男子。
“你耍這種手段不覺得太過卑鄙了嗎?”
“嗬,卑鄙?在我字典裏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兩個字。我做事從來隻注重結果,過程什麼的根本不重要。”說著,白衣男子就將我拉到他懷中。
他低頭看了一眼我抱著的孩子,用力地一把躲過,又厭惡地將他往一旁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