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疑問重重(2 / 2)

是激動又是高興,可又隱隱的有點不敢相信。

如果真的是骨馭炎,那不就是證明今天我在醫院裏看到的背影就是他,我並沒有認錯。那為什麼他不停下來見見我?他難道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想他嗎?難道不知道我是承受著多大的心裏壓力,一次次地暗示自己他不會做出拋棄我們母子的事情,又緊握著他留下的戒指才能入睡。

他難道真的是不想要我了嗎?

但從這個鬼說的話來看,骨馭炎還是在乎我的。否則他怎麼會在宋銘要和我進行天人大融合的時候把宋銘給弄暈了呢?

又或者說,他不是在乎我,僅僅是因為不像我被別的男人碰?

不對!不想讓我被別的男人碰,那就是在乎我的表現。如果不在乎我,隨便我做什麼,他估計都會坐視不理的。

可他既然這麼在乎我,又為什麼不在白衣男子對我施這等子下作的陰術時就阻止這一切呢?即便是事發突然,那我毒發情動之時他又為什麼不出現?

我不明白骨馭炎這樣矛盾的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麼。

還是說,他根本不是我先前推測的那樣,而是想眼睜睜地看著我毒發至死?

一股寒意瞬間湧上天靈蓋。

恐懼和悲涼之意瞬間席卷全身。

不是我用最壞的惡意去揣測骨馭炎,而是他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的確是讓我心寒。

我不止一次地讓自己去相信他,每日閉眼之前都幻想著第二日醒來就能看到他的臉,希望他能夠親口告訴我轎子的事情並非是宋銘說的那般,一切都隻是一個誤會。他還是愛我的,以後我們也會做幸福快樂的一家三口。

可事實是怎麼樣的?

這麼久以來他從來沒有出現過,隻有宋銘一直陪在我的身邊。若不是宋銘,我怕自己早就已經死了千八百回了。

我緩緩地閉上了雙眼,讓淚水和雨水一同滑落臉頰。

心疼痛得好像是被撕裂一般。

但我很清楚,現在不是我悲傷的時候,身上燥·熱難耐的感覺還沒有褪去,眼前的白衣男子到底意欲何為我還不清楚。更不能將希望寄托於骨馭炎身上,若他也想我死,好名正言順地奪走燦陽,那我豈不是枉費心思替他人做嫁衣。

看著白衣男子說話的語氣,多半是認識骨馭炎。

這白衣男子連宋銘都打不過,更別說是骨馭炎了。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我再怎麼說也是骨馭炎明媒正娶入了族譜的女人,整個陰間都知道我的存在,而且他在陰間的身份有多尊貴我也是見識過的。

依我看這白衣男子對於骨馭炎應該還是有幾分敬畏之心的。

我頓時便有了主意,臉上所有慌亂的神情頓時褪去,換做一副威嚴的模樣望著他。

“你說的是骨馭炎吧?嗬,你既然知道他對我的心思,就應該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他的女人,你也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