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呲”一笑,望著骨馭炎道:“好了好了,別再開玩笑了,我是有正經事要和你說的。”
而後我便拉著骨馭炎到床邊坐了下來,慢慢地開口道:“今天你離去後我和靖瑤沒說幾句就分開了,才進屋我就聽到了幻夜的叫聲。起初我還以為是有鬼想要害燦陽,沒想到卻在它的脖子上發現了這個香囊。”
“那幻夜有沒有受傷?”骨馭炎關心道。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燦陽渾身上下我都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一點兒受傷的痕跡。而且我們進屋的時候他睡得很香甜,似乎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
骨馭炎頓時皺起了眉頭,頓了半響才又開口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我覺得是媽媽來找我了。她一定是知道我在這裏所以來找我了。可是我不知她為什麼不親自出現在我的麵前,而是看了眼燦陽就走了。”
悲傷的情緒瞬間上湧,淚水立馬淌過眼角。
我哽咽地開口道:“十多年了,我做夢都想著能夠再見爸媽一麵。現在媽媽都已經找來了,為什麼不肯見我,是不是責怪我沒有在她生日的時候去祭拜她,亦或是責怪我對姨父姨媽見死不救。”
“不會的,嶽母怎麼可能因為你這次沒去祭拜她就生氣呢?至於你的姨父姨媽根本就是咎由自取,更加不可能怪得到你的頭上。我想她之所以沒有出現在你的麵前,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說著骨馭炎便將我攬入懷中,輕拍著我的後背安撫著我。
直到我停止抽泣,他才又將我放開,輕聲道:“別哭了,再這麼哭下去為夫可是要心疼死了。你真的舍得讓為夫也陪著你傷心嗎?”
他這麼一說我立馬便收住了眼淚,身子卻還是止不住一抽一抽的。
“我本來都快過了這陣悲傷勁了,都是你說什麼都不肯相信靖瑤,害得我又和你解釋這麼一通,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是為夫錯了,為夫向你道歉好不好?為夫應該相信你說的話,不該惹你哭。”說著他便伸手為我輕輕地擦去眼角的淚水。
這時,我忽然想到靖瑤離開時眼眶泛起的淚光,心裏不由地升起一抹愧疚。
“我現在已經沒那麼難過了,隻是你冤枉了靖瑤,要不要我們去給她賠個禮,道個歉?”
骨馭炎臉頓時一僵,又恢複了往常的淡漠,冷冷道:“不必理她,就當今日這巴掌是給她的一個警告好了,以免她日後仗著自己是福晉的身份,總是在你麵前作威作福地欺負你。”
聽到骨馭炎這麼說,我倒是覺得身後有一座巨大的靠山,什麼也不必畏懼。可一想到靖瑤我心裏就隱隱地覺得不是滋味。
靖瑤平時是驕橫跋扈了些,可沒做錯就是沒做錯,不可能因為她以前做錯了事情,就什麼都賴在她的頭上,更不能冤枉她卻不道歉。
“這件事分明就是你誤會了靖瑤,怎麼能就這樣算了呢?更何況她一顆心都撲在你的身上,你就算對她無意,但也不能如此無情啊!若今天被誤會的是我,如今我肯定傷心得連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