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頓時愣住了.
,從未想過原來人生中竟然還會有這樣的選擇……。
“喝吧,不要想著是人肉泡的,就想成是平常的藥酒,一口就咽下去了。”說完,阿青皺著眉頭,低聲的說道,隨後又把酒又往我麵前遞了遞。
我想作嘔,強忍著捂著嘴好半天才算是沒有吐出來。
那個黎婆看著還是有點本事的,說不定她和宋銘一樣能夠通陰。
眼下的狀況看來,我也隻能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吧!
牙一咬,心一橫猶豫了許久,我顫抖的最終還是接過了阿青手上的屍肉酒,憋著氣捏著鼻子一股腦地就往嘴裏灌。
瞬間,舌尖充斥著一股濃鬱的苦澀味,整個喉腔火辣辣的燒痛。鼻腔更是滿溢著一種令人反胃的腐爛氣息!
那感覺就好像把臉塞進去,好像是藏著很多魚類內髒的下水道一般。
“嘔!”
胃裏頓時一陣翻湧,我剛一咽下去就吐慘了!嘩啦啦地便吐了出來。
“你沒事吧?晴兒。”阿青見狀連忙伸手給我拍打後背!去扶我。
我側身躲開,擦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說:
我第一反應便是悄然側開身子躲過阿青的攙扶,冷漠地說:“不用你管……這酒太嗆了,我沒事。”
阿青眼裏閃過一絲落寞,但很快又恢複平常。,隨意和我聊了兩句後便走回了人群中。
我心裏清楚,阿青對我是有別樣的情愫的。又或者應該說他不是對我,而是對在村子裏長大的夏晴有感情。青梅竹馬,瓜熟蒂落,這是男女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感。
隻可惜我不是和他從小一同長大的夏晴,阿青心裏的這份情終歸隻能無疾而終了。
喝過屍肉酒後,村民們三三倆倆的也都散了,我自然而然地就跟著阿爹阿媽一起回家。
走在鄉間小路上,聽著兩旁蟋蟀的唧唧聲,忽然生出一個念頭,若是自己能在這呆上一輩子該多好。安靜、閑適、自由自在,像書本上說的那種小國寡民的生活。
一路,鳥語花香。鄉間的小路的泥土氣息倒也讓人心安。
這些天,我已經慢慢的接受夏晴這個身份,可即便是我已經把阿爹阿媽當作是自己的爸媽,但我的心裏也一直記得自己親生父母……
更記得我兒子,我的丈夫!
,更記得他們死亡真相還需要我去調查清楚。
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暗了。
爹娘讓我睡在裏屋,那是這家人僅有的一間臥室。
農村不比城裏,能睡覺得屋子通常有一鋪熱乎乎的土炕,衛生條件也相對好一些。
環顧四周,她們女兒生前用過的東西全都擦的幹幹淨淨,尤其是那一麵塑料小鏡子,更是一塵不染的擺在炕邊。看得出,姑娘活著時候也是個愛美的人兒。
回到家後,我正準備歇下。忽然注意到家裏其實隻有一間房間,而這間房裏擺放著的都是這家女兒的物品,我自然而然地就認為這是她自己的房間,卻沒想到這間屋子裏隻有這一個能睡人的地方。
“阿爹阿媽,家裏就隻有這間屋子?那前兩日.你們都睡在哪裏?”
我轉過身開口問到。我問。
阿媽憨厚的笑了笑沒說話,淳樸的臉上寫滿了疼惜。瞟了一眼阿爹,卻沒說話。
阿爹打了個哈哈,低聲說說:“我們兩個皮糙肉厚老人家睡哪不成,在廚房鋪點幹草,再墊上塊被褥就睡了嘛!”
我的心裏頓時泛起一陣酸澀……。可憐天下父母心,若是我父母還活著,我定然不會讓她們受這樣的委屈!
“這不行的,你們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還能讓你們睡在冰冷的地上,萬一得了病就不好了。反正我年紀輕,我到廚房裏去睡。”
說著,我便抱著一床被褥要往廚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