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用雄黃酒!”宋銘朝著我的方向大吼了一聲。
我卻懵得和村口二傻子似得,呆愣愣地站著,也不知道該去哪找宋銘說的雄黃酒。
眼看那巨蟒就要吃掉宋銘,心下一急,便默念出了“雄黃酒”三個字。
瞬間便有一瓶雄黃酒出現在我手中。
我不敢多做猶豫,擰開瓶蓋便向那條巨蟒撒去。
隻聽見“滋滋”的聲響,那條巨蟒身上立即冒出白茫茫的輕煙。
不過眨眼的功夫,那條巨蟒立即化成一灘膿血流淌在地。
望著那散發著濃烈惡臭的膿血,我不由地皺起眉頭,捏著鼻子對宋銘說:“這地方到底有多少這種惡心的怪物,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燦陽救出來?”
宋銘掃了一眼四周,聳了聳肩,無奈地笑著說:“你眼見之處,可能會有成千上萬的惡鬼會向我們撲來。”
一陣冷意瞬間從腳板底湧上天靈蓋。
連我看到這惡鬼都怕得沒魂,何況是燦陽那麼小一個孩子。我一定要趕緊打通這個遊戲關卡,讓燦陽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就在我拉著宋銘繼續往前的時候,他突然扯住了我。
“不能再往前了,我們今天先走到這裏,明晚繼續。”
“為什麼?”我不解地問。
宋銘指了指我們腦袋上提示欄的時間,上麵顯示離遊戲進出口關閉隻剩十五分鍾的時間。
雖然十五分鍾時間不短,但萬一再遇到哪個惡鬼搏鬥一番,我們就得困在遊戲中一天一夜了。沒辦法,我們隻能找了個草叢躲著,無奈地按下了退出鍵。
自那日起,我便天天夜裏都到宋銘屋中練習陰陽遊戲。從一開始遇到普通惡鬼的驚慌,到後來就算遇到厲鬼也能默默地抽出黃符與之搏鬥,進步不是僅僅是一星半點那麼簡單。
宋銘也嚐試著帶我去打關練手,但多半我們都是打到血條隻剩一半就趕緊丟下閃光彈開溜,不敢繼續強攻。
不過我們的記錄從五分鍾就掉血一半到如今可以把關也打掉血一半,的確是花費了不少的功夫。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睡到中午十二點,洗漱完就打算去田裏幫阿媽除草。
沒想到還沒走到田裏,在村頭就看見一群大媽圍在樹底下吱吱喳喳地在說些什麼。
平時我對這些三姑六婆說的話是沒多大興趣的,頂多就是村子裏誰誰誰又吵架了或者是別的村誰誰誰又離婚了這些沒營養的話題。
可今天卻不一樣,我隔著老遠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哎喲,你們知道嗎?夏家的女兒夏晴,每天晚上都去找那個新搬來的小夥子。”
劉大媽才說完,一旁的牛二姐就湊了上來,像討論什麼國家機密似地壓著嗓子道:“我知道,好幾次天沒亮我去宰牛,都能看到夏晴從那小夥子的屋裏走出來。”
圍觀的村婦們頓時來了興趣,紛紛湊上前七嘴八舌地開始討論。
“那小夥子是叫宋銘吧?我看著長得也不錯,咋他不上夏家提親呢?”
“欸,你懂什麼。那小夥缺了一隻胳膊,夏家估計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