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骨馭炎突然抱住了我,立馬覆上了我的唇。冰涼而又帶有清香味的氣息瞬間漫入我的口腔,隨著他不斷的入侵,我心裏的難受逐漸地散去,轉而換之的是一種甜膩膩的美好感。
“別哭了好嗎?再哭為夫要心疼了。為夫別的什麼不怕,最怕的就是看見你落淚,這簡直是比扒了我的筋骨還要更難受。”
骨馭炎說話的語氣顫抖得厲害,光看著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心裏該有多著急。
當即我便收住了眼淚,快速地將臉上的淚痕給擦幹淨。
“好,我不哭了。那你也答應我以後不要這麼輕易地冒險,我會擔心的你知不知道?”
骨馭炎拉著我的手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接著開口道:“所以剛才傷到你的到底是什麼?”
骨馭炎瞟了一眼那扇鐵門,蹙眉道:“是黑狗血。”
墳前黑狗血,墳後三寸丁。這黑狗血就是最為邪氣的東西,哪怕是鬼見了也會畏懼三分。可這個莊園的鐵門為什麼要刷上黑狗血?
辟邪?這麼大一扇鐵門,而且還要讓其結這麼厚的一層痂,得用多少黑狗血?
我忽然覺得有股陰森森的冷氣從腳板底衝上頭頂,下意識地就離那扇鐵門遠了些,後退的時候還不忘把骨馭炎也一起拉到身旁。
“你說得對,這莊園的確沒有我想象的這麼簡單。刷這麼多的狗血在鐵門上,若不是這莊園的主人瘋了,那就是為了擋住什麼東西。”我道。
骨馭炎點了點頭,在一旁附和著說:“黑狗血乃大煞大陰之物,將如此多的黑狗血刷於此處,必定是某些人在此處做什麼陣法。依為夫之見,我們可以現在這附近打探一下,說不定還能知道些許內情。”
他分析的也有道理,更何況在這寸土寸金的年代竟然還有荒廢成這種模樣的地方,顯然是不太正常。
恰好旁邊有一茶鋪子,我便和骨馭炎走了進去,要了一壺清茶,趁著老板娘端茶上來的功夫順便問了她幾句。
“老板娘,你知道那個莊園是做什麼的嗎?”我問。
我話才落下,老板娘臉上就露出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望著我,嘴唇咬得緊緊的,指尖更是被她攥得發白。頓了好一會兒,她才又開口道:“你們為什麼要問那個莊園的事?”
這老板娘的表情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加令我確信那個莊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隨即端起茶抿了一口,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笑著道:“我們就是來這裏玩的遊客,想著這地方不錯也想投個錢做點生意,看著那塊地挺好的,就想問問。”
老板娘這下臉色更不好了,立馬開口道:“你們兩個可千萬不能買那塊地,絕對不能!”
我疑惑地問:“為什麼?”
老板娘沉著臉咬牙道:“那塊地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