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樓一樓的小廝,抬眼看到門口處正有著兩個年輕的公子往樓裏走,一看兩人周身是貴氣逼人,小廝瞬間便是明白,這兩個年輕公子的身份定然是不凡的,當下便是殷切的迎來上來。
對著兩個公子鞠了一躬,而後才恭恭敬敬的說道,“兩位公子,你們是要住店還是......”
還未等小廝把話說完,一襲白衣的年輕公子便是隨手從腰間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了小廝,玉佩晶瑩剔透,一看便知極為珍貴的。白衣公子睨了一眼小廝,緩緩說道,“將玉佩給你們的管事錢霖,就說鳳公子來了!”
小廝看了看手裏的玉佩,雖然不知道這白衣公子說的鳳公子是誰,但是卻還是恭敬的拿著玉佩去了後院。
看小廝離開,白衣公子是雙手北語身後,帶著另一個身著黑衣錦袍的公子是直接進了紫雲包廂,其輕車熟路的模樣,但是讓人一看便知這白衣公子是這鳳凰樓的常客。
“羽兒,這鳳凰樓是你的?”黑衣錦袍的男子正是喬裝打扮過的夜莫邪,雖然是問話,但卻是極為肯定的語氣,此時是眼睛灼灼的看著身旁的白衣公子,臉上帶著些淡淡的笑意。
聽聞的夜莫邪的話,白衣公子,也就是宮驚羽,抬眼回望著夜莫邪,唇角露出一抹清淺的笑意,而後是緩緩說道,“這鳳凰樓,是我的第一個產業,也是我搜集帝都所有情報的地方。”
“四歲,母妃逝世,才促使我想要建立這鳳凰樓和隱月閣的。很多時候,並不是權利大,就能解決所有事情,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驚鴻哥哥,這鳳凰樓和隱月閣都有存在的必要。”
對於夜莫邪,宮驚羽覺著自己有什麼需要隱瞞他的,這是宮驚羽心裏的直覺,她知道,也許世界裏,出了自己的父皇母妃,恐怕最不願意傷害她的也就隻有夜莫邪。
就算是宮驚鴻,也許有一天也會對宮驚羽抱有懷疑的心思,但是宮驚羽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為這個世界上,她的親人隻有宮驚鴻一人而已。
“羽兒,隱鳳山莊是真實存在的?”既然鳳凰樓都是宮驚羽的,夜莫邪自然就不難猜出,隱鳳山莊是真實存在 ,而且還與宮驚羽有著莫大的關係。
“隱鳳山莊,除非天下動蕩,否則絕不出世!”
關於隱鳳山莊,宮驚羽並不想多說什麼,不是不相信夜莫邪,而是曾經宮驚羽承諾過她的父皇宮雲戰,隱鳳山莊是宮氏皇族的最後一張皇牌,非下任繼承者,絕不透露任何的消息,也絕不能輕易出世,除非天下動蕩,宮氏皇族麵臨無法挽回的危機之時,方可出現在龍洲大陸百姓的麵前。
雖然宮驚羽隻是說了一句話,但夜莫邪卻還是從她那鄭重的神情中知道,隱鳳山莊於鳳天國而言,恐怕是至關重要的,如若不然,宮驚羽絕對不會說出天下動蕩這樣的話。能影響到天下大勢,這隱鳳山莊恐怕是鳳天國最神秘的存在!
“叩叩叩......”正當夜莫邪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包廂的門卻是響了,緊接著便是有一道聲音傳來,“鳳公子,錢霖可否方便進來?”
站於包廂外的錢霖,雖然宮驚羽不在他的麵前,然而他臉上的神色卻是畢恭畢敬,手裏拿著的正是宮驚羽先前遞給小廝的玉佩。
“進來!”放下手裏的茶杯,宮驚羽輕聲道。隨後便是一陣推門的聲音,便是見錢霖走了進來。
看到包廂裏此時是睜著兩個年輕的公子,一個是白衣錦袍,一個是黑衣錦袍,兩個人都是一臉隨意的坐在桌旁,錢霖雖是快速的掃了一眼,但卻是很快便猜出,這剛剛回話的定然是白衣錦袍的公子。
對著宮驚羽微微鞠躬,錢霖侄這才將玉佩遞給了宮驚羽,輕聲說道,“鳳公子,不知您拿出我們鳳凰樓的信物,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辦?”
這玉佩,不是別物,正是鳳凰樓的信物,而且看玉佩上的圖紋,也是樓裏身份極為尊貴的人才能擁有的,這前後似乎也就兩枚這般圖紋的玉佩,其中一枚是在宮驚羽手中,而另一枚錢霖就不清楚了。
這個鳳公子能拿著這枚玉佩出現,要麼他本身就有這玉佩,要麼便是自己的主子將這玉佩交給了他,所以無論怎麼看,錢霖都隻帶,這鳳公子的來頭絕對是不簡單的,所以錢霖才會這般畢恭畢敬的對待宮驚羽。
隻是因為宮驚羽是喬裝打扮的模樣,錢霖才會沒認出此時正坐於自己麵前的便是自己的主子宮驚羽罷了。
“錢管事,本公子還確實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們的幫忙,那便是希望管事能讓本公子進你們的情報總網去看一些資料,你們的主子已是同意過了,之才讓本公子拿著這枚玉佩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