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太後?藍若水,你問本宮將鳳天國國法置於何地,將鳳天國百姓置於何地?將你置於何地?本宮可以告訴你,鳳天國的國法本宮的信條,鳳天國的百姓是本宮的責任,但是你,藍若水,是本宮必誅之人!”
凜然站於大殿之上,宮驚羽的眼神,淩厲的就好像是一把分離的鋼刀,直直的插在藍若水的胸口,讓她是瞬間喘不過氣來。
宮驚羽這突如氣來的發作,是讓藍若水措手不及,隻能嘶厲的對宮驚羽咆哮著,“宮驚羽,你大逆不道,哀家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今晚哀家便要斬了你這目無尊長的孽種!”
本來,之所以有這個宴會,藍若水便是另有打算的,隻是她沒想到會因為宮驚羽而將計劃稍稍提前了一些。
“來人,將宮驚羽拿下!”一聲厲喝,藍若水鳳袍一揮,便是見一列侍衛快速闖進大殿之中,這是讓一旁受到驚嚇的眾大臣更是詫異不已。這些侍衛是來得太過迅速,迅速的是讓所有人都覺著這些侍衛是一早就在殿外候著的。
整個大殿中的人是處於一片恐慌之中,唯獨幾人例外,好比宮景雲,安沂源他們,當然還有一直靜默無語的宮驚鴻和夜莫邪。
而且,隻是抓一個傾城公主而已,這進入的侍衛也未免太多了些,整整一列,竟是有二三十人之多,是明顯的將大殿的出口堵得嚴嚴實實的。
轉身掃視著將自己團團圍住的侍衛,宮驚羽的唇角是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冷冷的看著這些所謂的侍衛道,“禁衛軍?你們不守衛皇城,來這裏做什麼?怎麼,皇宮侍衛的差服你們很喜歡?還是你們想要替了他們的職責,嗯?”
聽到宮驚羽的話,那些侍衛是明顯的神情一怔,他們本就是禁衛軍,隻是如宮驚羽所說,換了一身侍衛的差服罷了,隻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宮驚羽竟然隻消一眼便是將他們的身份識破!
同樣,與那些禁衛軍一樣,眾大臣在聽到宮驚羽的話是,亦是神情一愣,因為他們一直認為,這進入大殿的二十幾人是皇宮侍衛,畢竟,能帶刀劍進入大殿的就隻有皇宮侍衛,而且他們還是一身的侍衛差服。
此時,眾大臣心裏是隱隱覺著,情況似乎有些不對,禁衛軍除非皇上召喚,否則絕對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而此時,這些禁衛軍竟是響應太後之命,破殿而入,稍微頭腦清楚些的人都明白,今晚必然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宮驚羽,這是比逼哀家的,本來還想讓你多活一段時間的,現在看來是完全沒有必要了!”藍若水眼神陰冷的盯著宮驚羽,嘴角是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臉上神色更是帶著幾分狠厲,顯然,藍若水是早就想要將宮驚羽除之而後快了。
“嗬嗬......藍若水,你知道本宮為何要殺她嗎?”對於藍若水的仇視,宮驚羽是不以為意,甚至是連周圍直指自己的刀劍都懶得看上一眼,反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地上身首異處的女子,低低的笑了起來。
“因為本宮很喜歡看到你那憤怒痛苦的表情!你越想要救,越想要保護的人,本宮就越要摧毀。”
“你以為,安赫蘭換了個人皮麵具,本宮就不會認出她?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衣袖翻飛,一道淩厲的劍氣是陡然劃過,隻見那原本滾落在一旁的頭顱是猛然轉動,哧啦一聲,隻見一個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卻是從那頭顱的臉上滑落,映入眾人眼簾的正是一張大家再也熟悉不過的容顏,不是別人,正是宮驚羽口中的安赫蘭。
看到這裏,眾人是一陣驚呼,他們沒想到i,宮驚羽所殺的女子竟然會是安赫蘭,而這下,大家也終於明白,為何安沂源在看到女子被殺時會那般的激動。
“本宮說過,要讓安赫蘭在感恩寺常伴青燈古佛,贖她所犯的罪!為何,她會出現在這裏,還待在你藍若水的身邊?既然她安赫蘭敢踏出感恩寺,本宮就 去她性命!”
“而藍若水你,不要以為自己做的一切能逃得過本宮的眼睛,你的狼子野心會瞞得過本宮!”
手裏提著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宮驚羽是神色冷然的直指藍若水,眼裏的殺意是毫不掩飾,今晚,不隻是藍若水想做些什麼,宮驚羽也想做些什麼,而且是會做的更加徹底決絕。
“哈哈......宮驚羽,哀家早就知曉,你的呆傻癡愣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但是你以為,憑你一己之力,可以阻止得了哀家?哀家不妨告訴你,現在整個皇宮,整個帝都都已經掌握在哀家的手中了,你和宮驚鴻這個廢物都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