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快速走入宮驚羽所在的營帳,淩清寒臉上的神色是瞬間由先前的凝重憂慮變得很是平靜,就好像軍中根本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一樣。
“清寒,事情怎麼樣,付正雄是否有所行動?”雙手背於身後,宮驚羽是背對著淩清寒,似乎早已是料想到他會來一般,臉上並無任何的詫異或疑惑。
“不出公主所料,剛剛監視的密探來報,付正雄有偷偷放出一隻飛鴿,應該是傳遞消息。”
在說及付正雄之時,淩清寒臉上的神情是明顯變得陰沉,眼底暗芒一閃而過。
“無礙!清寒,這幾日你要嚴加防備,葉城恐怕會有行動!不過至於如何防備,你應該清楚,不要讓付正雄看出任何的不對。”
轉身看向淩清寒,宮驚羽的嘴角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很是神秘,也很是自信,那清冷的眼眸此時是星輝熠熠,閃亮如夜空中的繁星,耀眼。
“不過,公主,雲城那邊......”
越城的情況,也許在外人看來,根本是脫離了淩清寒的控製,然而隻有淩清寒他們自己清楚,越城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
但是雲城不同,淩清寒並不在那裏,而早先他也接收到雲城傳來的消息,是與越城的情況基本相同,而宮驚羽在越城,淩清寒就有些不太放心了。
“雲城那邊無需擔心,夜王已經在那邊了!”對著淩清寒是淡淡的一笑,宮驚羽那日之所以讓夜王去雲城,目的就是在此。
蕭衍和夏酈他們既然是打定主意要瓜分鳳天國,那麼這越城是什麼情況,雲城也必定是這種情況,而宮驚羽就是讓夜莫邪去那提早做好準備。
“軍中瘟疫的事情,可以繼續擴大,不出意外,蕭衍他們今夜便可能發起攻擊。本宮希望這將是我們與日照國的最後一役!”
一道厲光是從宮驚羽的眼底迅速閃過,同樣誌在必得的神色是在她的臉上出現。
“是公主,屬下告退!”對著宮驚羽是鞠了一躬,淩清寒便是迅速的退出營帳。心裏也是信心十足,隻待即將到來的一役。
時間消逝,一天的時間是在越城士兵不斷感染的過程中迅速消逝,是夜,整個軍營比之以往是更為死氣了,原先還是不斷有著巡邏士兵出行的大街此時也已是無任何人的蹤跡。
高高的城樓之上,駐守的士兵是病懨懨的,一點的精神都沒有,放眼望去,滿城樓的士兵就好像是如行屍走肉一般,整個越城也變得恍若四城。
似乎早已是料想到今夜有些不平凡,越城裏的百姓是早早的熄了燈,偌大的越城竟是沒有半點的光火,唯獨城下駐紮的軍營還有這星星點點的火光。
而此時,在越城城內的城牆之下,是有著一支十幾人的隊伍,在偷偷摸摸的摸索前進著,直至行進到了城門附近,方才止步。
而此時的越城軍營中,淩清寒他們許是因為白日為救治染病的士兵,太過疲累,早已是熄燈入睡了,整個軍營息靜一片。
而此時也已是半夜時分了,正是所有人陷入沉睡的時候,而就在這時,那原本摸索到城門之下的小隊伍卻是猛然的襲擊著城樓上的駐守的士兵,瞬間是血染城頭,而城門已是大開。
城門大開的瞬間,城外是頓時火光連天,呐喊聲是響徹整個越城,抬眼望去,不知何時越城城樓之下已是布滿了日照國的士兵。
因城門大開,那些士兵是沒有任何阻礙的長驅直入,瞬間便是站滿整個越城長街。若是城樓還有活著的士兵,必然是大驚失色,這竟是日照國的士兵攻入越城了。
“付正雄恭迎太子!”原先那支突襲的隊伍,領頭人是立在了城門之下,看到遠遠策馬進城的蕭衍,便是立馬神色恭敬的躬身迎接行禮著。
跟在蕭衍身後的便是身材魁梧的孟將軍他們。在看到立在城門之下的付正雄時,臉上神情是猛然一怔,然而又是瞬間露出了了然之色,眼底皆是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
有付正雄這個二品大將做內應,這越城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進入,而眾人也總算是明白,為何自己的太子會如此篤定自信了,原來皆是有原因的。
“付將軍,做的不錯!”拉韁駐足,坐在馬背之上,蕭衍看著付正雄的眼底是露出一絲讚賞之色,臉上的神情卻是分外的傲然的,抬眼掃視著越城,嘴角不屑的笑容是越來越深,而眼底自得的神色也是越來越明顯。
“為太子效命,是末將之幸!”看著有些意氣風發的蕭衍,付正雄是半點也不敢有居功自傲的意思,反而是更為謙恭了。
“付將軍,淩清寒和李廣他們呢?本太子進入越城都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他們是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