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你們這聚豐樓,每日的盈利是多少啊?”
已經是換了一身玄色勁裝的暗風,是輕輕的敲了敲櫃台,看著櫃台後的掌櫃冷聲問道。
被人問及盈利的事情,掌櫃本是一臉不耐煩的抬眼,正想要揮手示意暗風趕緊讓開,然而看到暗風身後,衣著雖然低調卻是極為貴重的夜莫邪和宮驚羽,當下便是臉色一變,變得很是諂媚。
“客官,我們聚豐樓是帝都最為繁華的酒樓,日進雖不是萬金但也有千金的,不知道客官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不過是我們莊主和莊主夫人最近要在帝都玩上一段時間,我們夫人喜歡清靜,所以想將你們聚豐樓包下,掌櫃,你看這些黃金可夠?”
“啪”的一聲輕響,便見暗風是將一袋金子是隨手的丟在了櫃台之上,那黃燦燦的金子便是嘩啦啦的從袋子中滾落了出來,瞬間便是讓掌櫃兩眼金光閃閃,當然也是讓聚豐樓來來往往的人,看得眼睛都是直了。
“夠,夠,當然夠!客官,你們想住多久都行,小的這就吩咐夥計將所有的客人清出,客官你們稍等片刻就是,要不要在下吩咐夥計去給幾位客官備上些酒菜?”
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大金主,掌櫃的自然是要服務周到了,當下,一邊便是吩咐一些夥計去二樓將住店的客人清出,一邊便又是吩咐另一個夥計去端上一些酒菜。
親自引著宮驚羽和夜莫邪他們來到一處幹淨的桌子旁坐下。而暗風等人則是恭恭敬敬的立在了二人的身後。也是此時暗風他們扮演的可是隨從,隨從又怎麼能與主子同桌。
“暗風,你們也在一旁的桌上坐下吧!掌櫃的,這住店的人清了就清了,來往吃飯的就別趕了!”掃了一眼還在驅趕著客人的夥計,夜莫邪便是開口了。
“如此,那就多謝客官了!”本來收了這麼一大批金子,掌櫃已是笑的合不攏嘴了,少做些生意掌櫃心裏也是覺著值得的,結果他沒想到夜莫邪並不在意來往吃飯之人,那掌櫃就更是樂開了懷了。
示意掌櫃退下之後,夜莫邪便是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宮驚羽,輕聲道,“夫人,這日照國的帝都哪比得上咱們山莊,你為何不辭辛苦往這來?”
“相公,我本也不想來的,可是十幾年前這日照國的王爺蕭蒼有恩於我。咱們山莊一直隱世,若不是日前你我出來遊玩,我竟不知道,原來我的恩人竟是早已逝世了,特來日照國感念一下他的恩情。”
一臉愁緒,宮驚羽不禁是在感歎物是人非。
“誒,掌櫃的,我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
看到宮驚羽似乎還是有些難以釋懷,夜莫邪便是轉頭喊著櫃台後的掌櫃。
“客官,你有什麼想要問的,小的若是知道,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屁顛屁顛的跑到桌子旁,掌櫃是一臉熱切的看著夜莫邪和宮驚羽,心裏暗道,這富人家的人,就是與一般人不同,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透著些尊貴高雅。
“掌櫃的,你可知道蕭蒼蕭王爺?在下和夫人出遊,幾日前聽聞蕭蒼王爺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實在是詫異,所以想問問掌櫃你,可知道是為什麼?”
望著掌櫃,夜莫邪是故作一副不解的摸樣。
“蕭蒼?小的當然知道啦!不就是二十多年前被傳與先皇後有染的王爺嘛,傳聞他十幾年前因為先皇後葬身火海便是殉情而去了。客官,你問這些事做什麼?小的跟你們說,有關蕭蒼王爺的事,你們私底下說說就罷了,可千萬別到處說到處問的,不然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說到後麵,掌櫃便是一臉緊張兮兮的,看著夜莫邪他們就好像是談了什麼大忌諱似的。
“掌櫃,你會不會弄錯了?你日照國的玉環雪皇後十幾年前怎麼葬身火海了?我明明就見著她還活著啊!”
“還有蕭蒼王爺,他可是一直尊玉環雪皇後為嫂子的,怎麼可能與皇後有染?”
似乎是聽到什麼讓人極為驚訝的事情,宮驚羽是大聲驚呼了出來,頓時,所有的人便是紛紛回頭望向宮驚羽,眼底皆是帶著些好奇。
“掌櫃的,我們山莊什麼都可以說不行,但是查案卻是極為厲害的,在來的時候,我特意讓下屬查了一下當年的事情,我很肯定,你們的蕭蒼王爺是被奸人所害!”
“而且最近不是有很多流言傳出,說當年玉環雪皇後的事情是被人陷害的嗎?你們日照國的皇帝怎麼連自己的枕邊人都不相信,可憐當時玉環雪皇後還懷有龍嗣。”
一聲無奈的歎息,宮驚羽便是再也不說話了,而原本站立在一旁,還想說些什麼的掌櫃,卻又是被夜莫邪揮手示意離開了,當下便也隻能沉默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