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此事當真?”原本心裏還打算再等幾日的盛想容,在聽到盛飛之話時,心裏不禁一驚,臉上亦是露出了焦急之色,顯然是沒料想到,蕭天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還將那男嬰尋了回來。
“若真的如此,那我們就隻有......”到底是多年的貴妃,縱然心裏大驚,這憂慮之色卻也是轉瞬即逝,而後便是滿臉狠意,看向盛飛的眼神裏是帶著決絕。
而一旁坐著的盛飛和蕭衍二人,在看到盛想容的眼神時,已然是明白她想要說什麼了,二人是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而後盛飛和蕭衍便是快速的離了盛想容的宮殿,似乎是著急去做什麼事情。
望著逐漸遠去的兩人,盛想容的嘴角上逐露出一抹笑容,是越笑越深,也越笑越為猙獰了,若是有宮人在一旁看著,定然是會覺著心驚膽戰的。
聚豐樓裏,宮驚羽和夜莫邪此時是坐於二樓的窗戶前,望著樓下大街,雖已是入夜了,卻依舊華光閃爍,人來人往。
宮驚羽是靜靜的看了許久之後,方才是轉目望向夜莫邪,淡淡一笑,嘴角邊是帶著一絲邪氣,而眼睛卻是閃爍柘榮狡黠的光芒。
“邪,今晚我們看場戲去如何?”
“看戲?看什麼戲?”原本是靜靜的欣賞著這難得的夜景,被宮驚羽冷不丁的一句話,夜莫邪一時半會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神色不解的望著宮驚羽,眼神是透著些疑惑。
“哎呀,你忘了,下午不是還讓你交代蕭天,傳出已經找到玉環雪孩兒的事情嗎?你以為我放這消息是為了好玩的?”實在是有時候被夜莫邪這偶爾的呆呆模樣給弄得有些無語了,宮驚羽是滿眼無奈的望著夜莫邪,雙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是一副無奈又無語的模樣。
看到宮驚羽如此反應,又猛然想起下午所做的事情,夜莫邪這才是恍然醒悟,輕輕一拍自己的頭,是尷尬一笑,“羽兒,瞧我這記性,你若不提醒我還真忘了這出戲了。既然羽兒急著看,那我們便是出發。”
說罷,夜莫邪便是站起身,作勢拉著宮驚羽便是出去。這會子的雷厲風行,倒是讓宮驚羽覺著,夜莫邪比自己都不淡定了。想到以前,聽聞夜王夜莫邪是為人冷酷,不喜與來往,今日瞧著,倒是有些不符了。
雖然想著夜莫邪以前的事情,但是宮驚羽卻也不忘調侃著他,“邪,瞧你今日這模樣,倒是挺喜歡湊熱鬧的哈!”
“嗬嗬......羽兒,我哪裏喜歡湊熱鬧,隻是想著你若是去晚了,沒看到前情什麼的,心裏定然覺著無趣。既然你想看戲取樂,自然是要將所有發生的事情看到才好啊!”
湊熱鬧什麼的,夜莫邪向來就不喜歡的,此時之所以如此,也正是如他自己所說,怕宮驚羽看不到前因,覺著無聊罷了。
而且,自從隨著宮驚羽之後,夜莫邪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夜莫邪了,以往不幹的事情,因為宮驚羽已是沒少少幹了,如今也不在乎多出這麼一兩件了。
“說的也是!那趕緊去才是!”本來還想繼續說來著,宮驚羽卻是覺著夜莫邪這話說的甚是正確,便是趕緊的加快了步伐。
很快,當宮驚羽和夜莫邪出現在蕭擎的景天宮之時,這皇宮裏的事情還是一切如常,乘著宮人們不注意,兩人又是閃身溜進了宮殿之中,隱匿在了暗處。
不過就在兩人進入宮殿之時,卻是明顯的感覺到,這宮殿周圍似乎是隱匿了不少的高手,甚至是宮殿之內,也是有著高手的。
察覺到這些,宮驚羽和夜莫邪不禁是對視了一眼,兩人眼底皆是閃過默契的光芒。顯然是沒出乎宮驚羽的預料,今夜的日照國皇宮必定是不同尋常的。這一個景天宮裏,就有著這麼多的高手,相信今夜又是注定不太平了。
雖然不知道,這隱匿於暗處之人,究竟是何人,但是宮驚羽心底多少還是感覺,這批人並不是盛想容他們所有的,而是蕭擎或者是蕭天的人。
兩個人隱匿於宮殿之中已是過去了十多分之久,也是沒有見到盛想容他們出現的,唯有蕭擎一人是虛弱的躺在了龍榻之上,而殿中也隻有幾個伺候的宮人候著。
先前聽聞,這景天宮裏,禦醫朝臣是進進出出人流不斷的,可是此時,卻是顯得有些冷清了,宮驚羽想,要麼是蕭擎他們故意為之,要麼就是被盛想容等人支開罷了。
“你們幾個,在殿外好好守著,我與太子和丞相進去探望陛下,別讓其他人來打擾!”然,宮驚羽這裏是還未想完,宮殿門口卻是有著一道女聲響起了,一聽便知是盛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