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我的甩出的工兵鍬打在一個毛茸茸的怪物身上,那東西發生一聲淩厲的慘叫聲,而後迅速地攀上帳篷杆上麵去了。
我和老毛子吃驚地叫道:“這什麼什麼玩意兒?”
不過那家夥一招吃痛並不死心,它的頭上長著一個窟窿眼兒,眼睛裏透露出血紅的煞氣,嘴裏含著兩根長長的獠牙,那稠綠的液體從它的嘴尖滑落了下來。
“老何,這家夥好像想要吃咱倆!”老毛子慌忙中掏出了一把工兵鍬握在手裏。
“廢話,難道還想跟咱倆嘮會兒,嗑瓜子了?”我向後摸了一模,摸到一根棒子,緊緊地拽在手裏。
“幹它?”老毛子身體緩緩移動著,他在尋找好的時機,來個一擊必中!
不過那家夥好像覬覦著老毛子身上壯實的肉,盯著他的身體不放。
“喝!”老毛子身形一轉,順手操起水壺向它砸了過去!那家夥迅速躲開了老毛子的進攻,憤怒地向老毛子撲來!
我迅速進入戰鬥,我和老毛子後背貼後背,這東西的身體異常敏捷,我感斷定,生物老師肯定沒給我講過這個奇怪的物種!
“嘰嘰!”在帳篷的另一角落又傳來一聲。我順著聲音望去,隻見又出來一隻相同的怪物。
我的心裏暗道不好,指不定這些考古隊員都被這些個怪物給吃了,難怪這裏沒留下打鬥的痕跡!
“蕭婉、阿蘭她們?!”我暗道不好。隻是那隻怪物已經投入了戰鬥,我和老毛子無法脫身。
老毛子也惦記著蕭婉她們,於是手上的勁兒也更大,“啪!”我瞅準時機,撿起地上的工兵鍬,一把把它的腦瓜拍的稀碎,紅的綠的腦漿全迸了出來。
幹死了一隻之後,局勢頓時幡然一轉,我和老毛子幾乎是追著那隻怪物打,那隻怪物發出淒涼的叫聲,然後好像是在求饒,趴在地上像是給我倆磕頭?
老毛子心狠手辣,正要下手,我一把抓住了老毛子手中的鍬把,說道:“等等!”
隻見那怪物腦子一搖一晃,像是很難受一般,而後腦袋使勁嗑地,嗑出了血也不停止。
“嗬嗬,老何,你說它什麼在給咱倆磕頭求饒呢?”老毛子笑道。
“等等,他好像在吐什麼東西出來!”我望著它的腦瓜子裂開一個口子,有一塊綠色的晶體從它額頭上的窟窿眼兒裏掉了下來。接著它哆嗦地望了望了我們,趁我們不注意,騰的一下跑了。
“這小崽子跑的真快!”老毛子後悔當時沒一鍬拍死它的。
“這是什麼?”我扯下一塊布條子撿起那塊綠色晶體,把它擦了擦,隻見這塊晶體通體明亮,上麵刻著一個蝌蚪符號。
聯想到那怪物額頭上的窟窿眼兒,我頓時明白了,原來是有人故意將這個晶體以極其殘忍的方式將它鑲入那怪物的腦子中!
“遭了,劉教授他們!”我差點把正事忘了,立馬將這個東西包裹起來放進兜裏,拉著老毛子就往帳篷外麵跑去。
“蕭婉!”
“劉教授!”
“阿蘭!”我和老毛子一路喊著,聲音回蕩在空無一人的周圍,此時已經是日暮降臨,危險係數隨即增加,要是她們遇到剛才那隻怪物,怕是應付不過來。
“你說她們會去哪兒?”老毛子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她們的影子。
“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我還是把心裏的擔憂說了出來。
老毛子表示沉默,剛才那隻怪物我們是嚐過它的厲害的。
“怎麼辦?”老毛子望著我,要我拿主意。我冷靜的思索了一下,想到要是以劉教授的性格,一般是不會亂跑的,但如果是有什麼東西吸引他的話,也指不定他會不打招呼的離開,莫非他發現了什麼?
“對了,你記不記得在劉教授研究所裏麵畫著對我那個奇怪的符號?”我不知為何突然想到起那個符號來。每次一想到這個奇怪的符合,我的心就會莫名的疼痛。
“我想起來了,我在左側第二個帳篷裏發現了那個和研究所相同的符號!”老毛子恍然大悟道。
“你丫的為什麼不早說!”我迅速跑向左側第二個帳篷,由於天色黑了下來,手電光線也有限,我在這帳篷裏麵掃視了好幾遍才發現在那帳篷的一個不起眼對我角落裏用黑筆畫了一個圖案,正是那個和研究所相同的符號。
“老毛子,我找到了!”老毛子回了一句:“這兒也有!”
我轉過身一看,在他麵對著的方向也發現了那個符號。
“地圖!”
我想到了背包裏那幅被人生生扯下一半的地圖,當下展開了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