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碰到小開,太子下,小開碰到王老五,小開下,王老五碰到王老六,王老五下,何時才是頭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把握現在,著手潛力股,廣泛撒網,重點培養。”

我笑趴,老頭真行。

歐姐姐曾說過,現如今,最值錢的就是美女和人才。

還是處女的美女更值錢。

她說她以後準備傍一大款,無論他願不願意,一定要把第一次獻給他,迷藥春藥全都用上,還是不行就上刀子,架著他脖子問‘小樣!!最後問你一次,操不操我?’待其就範後的六個月,挺著肚子衝往他家,誰攔就用肚子拱他,‘你們少爺的種,你敢碰?’見著打扮光鮮年輕的哭的最厲害的,二話別說,先叫一聲姐姐,見著打扮光鮮年長的臉扳的最厲害的,二話別說,先叫一聲媽,挺著肚子給她看,‘你們家的,要不要?’他若不願收你,那就要錢,六位數?那是零頭!八位數最少!到時生不出孩子就給他抱一個,反正血統繼承問題也跟你無關,拿到錢就跑,等他們做完這鑒定那鑒定,你早就跑到爪哇安度晚年去了!

如今看來,這想法和我爹的套路有異曲同工之妙。

行,老子決定了,明兒就去色誘曲狐狸。

著一開襟小旗袍,頭戴朵大紅花,濃妝豔抹,姿態風騷,左手扶門,右手抖動手絹,巨色情的嬌喊:“爺~~~上來玩啊~~~”待他上來,迷藥一撒,身體登時不能動,就等著老子擺布吧~~~

有門,真有門。

曲狐狸~~~我要給你生兒子~~~我沒歐曉曉那麼貪心,我就要她說的那零頭就行了!!

可見,我是何其善良。

翌日,老媽拿著熨的平平整整的上衣跟我說:“小凡這孩子還挺會買衣服,實用又好看。”

我笑,指不定是哪個名設計師設計的呢。

領導行蹤一向飄忽不定,又公務纏身,想見他一麵,難如登天。

谘詢了幾處,終於得到確切結果,曲會長中午在會議室整理資料。

我拿著衣服匆匆前往。我媽從小就教育我,非己勿碰,非己勿留,人家的東西老擱我這,心裏別扭啊。

會議室是一個很微妙的地方。一群人的時候嚴肅異常,就兩人的時候曖昧異常。

三個人的時候,又尷尬異常。

我進去時,方月和曲狐狸正在調情。

說調情有些過,畢竟隻是方月一人在自導自演,曲狐狸正趴桌子上睡覺。

方月垂頭深情的凝視曲狐狸,溫馨的畫麵被突然闖入的人攪亂。

我該死。我真該死。

方月有些驚愕,又有些羞澀。我有些鬱悶,又有些不屑。

她看看曲狐狸,衝我做個噤聲的手勢。

我心領神會,立刻躡手躡腳。

她說:“有事嗎?”

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口氣,我幾乎冷笑。

桌上擺著熱水和藥,我瞥一眼,答非所問:“會長怎麼了?”

她說:“楓楊感冒了.”

感冒了?

我手一抖,衣服險些掉落。

她又問一遍:“有事嗎?”

用不著這麼急著轟我吧。

我說:“我是來還衣服的。”

“還衣服?”

我把上衣遞給她。

她漫不經心的接過,不經意一瞥,眼光霎時看向我,“他的衣服怎麼會在你那?”

活脫脫一副質問第三者的模樣。

我淡淡的跟她解釋,含蓄的表達我和曲狐狸的清白。

她點頭。母老虎收了利爪。

“替我向曲會長說聲謝謝,我先走了。”

方月再點頭。淑女回現。

我看了看曲狐狸,好一幅病美人圖。

出了會議室,笑容立刻冷了下來。

光柱穿透格子窗,洋洋灑灑,稀稀疏疏,木質花紋半邊黑暗,半邊光亮,宛若遊移在天堂和地獄的天使,二分之一的善良,二分之一的狠辣。

我把耳朵貼近門邊,裏麵依稀是方月的軟語溫存。

完了。已有人跟我搶那六位數了。

看這情況,離生兒子也不遠了吧。

我冷笑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