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字的看著劇本,隻覺無趣,楚熙冷哼一聲,“這個部長還真沒眼光,選演員都這麼沒水平。
我笑:“同感。。。要不她怎麼會選你呢?我本來還以為會是個笑容靦腆的小帥哥呢。”
“還有比我更帥的人嗎?”
“確實沒有了。。。不要臉的人都覺得自己是最好看的。”
“切,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期待我們的同台演出嗎?”
“不期待。”
“得了吧,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
“說真的,我以為你不屑參見這種活動。”
“我這不是為了你麼。。。”
“幸好我剛才沒吃東西。”
“覺得榮幸就直說好了。”
“榮幸榮幸,就是光榮的臨幸,想被我臨幸嗎?”
“洛冉,你是個女人,好歹淑女一點吧,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哎~~你這是在暗示我嗎?放心,嫁不出去我也不會考慮你的。”
“我暗示你?我閑的啊我?沒事往家裏領個災星。”
“哼哼,小樣兒還不承認。。。咱們要排練幾天啊?”
“You ask me,I his mother ask who?”
我們兩個乖寶寶去向部長虛心求教。
小部長說:“隻要能保證把台詞背下來,把主題演出來就行了。”
我。。。暈。真是好應付。
期末確實很繁忙,除了要準備考試,還要寫學期總結和自我鑒定。我很鬱悶,真的。上網搜,沒一篇滿意的,到頭來還得自己絞盡腦汁的嘔酸水,真是,又逼良為娼。我一邊寫心裏一邊罵我操,這東西可真夠惡心人的,中國不是以謙虛有禮而聞名嗎?這麼明目張膽的讓我們誇自己有損國體啊。
寫下最後一筆,簽上洛冉的大名,神清氣爽。
曲狐狸打來電話,說是要跟我告別。
我一哆嗦,立刻坐了起來,“告別?告。。。怎麼了?”
曲狐狸說:“學校派我去深圳參加辯論賽,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我愣了半響,心思百轉千回,思來想去,竟對他喊道:“那你就不用參加期末考試了是不是??!!”
曲狐狸嚇一跳,聲音透著絲促狹,“是啊,不用參加了。你不用太羨慕。”
“你。。。你真是人民的好幹部啊,我說前幾天碰見你你怎麼一點都不為考試的事著急呢?敢情是接到一大餡餅啊。”
“它自己往我懷裏鑽,我沒辦法。”
“那它怎麼就不找我來呢?靠!做餡餅的是一女的吧?!”
“同性相吸,異性相斥,它不找你而找我,可見還是我魅力比較大。”
“別拐著彎的罵我啊,我再強調一遍,我是女的。”
“恩。。。啊,看出來了。”
“。。。語氣至於這麼勉強嗎,算算,懶得跟你扯這些。。。你要去一個多月?回來都放假了吧?”
“是啊,玩回來還能接著玩。”
“。。。你要是有一點點同情心,就不要再刺激我。”
“有刺激才有動力,有動力才會建立信心。”
“我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信心。”
“那。。。我怎麼聽說有人在得知要參見表演的時候很緊張呢。”
“我。。。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你什麼我不知道啊。”
真是狐狸精,隔著電話都不忘意淫我,我心下冷笑,說:“彼此彼此,除了三圍,基本上你的什麼我也知道。”
“你知道我什麼啊?”
“不告訴你~”
“嗬嗬。。。”
“笑什麼啊你?激將法是最低級的招式。”
“我以為,最低級的是美人計。”
“。。。。那,你對誰試過啊?”
“我不正在對你試嗎?”
“切,你這人也就嘴上調戲沒商量,還會什麼啊?”
“咦?難道你想讓我利用你證明一下我還會什麼嗎?”
我徹底被忽悠暈了,話已經被逼到了死角,再說下去絕對是我吃虧,我們的原則是,玩不過,便跑,跑不過,才是輸了。
我重整旗鼓,轉移話題,“你什麼時候走啊?”
曲狐狸似是在笑,音色微微扭曲,我就快咬牙切齒了,“啊?就這兩天了。”
“怎麼去?坐飛機?船?火車?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