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稷打量著這家酒館,隻見酒館內有四個紅色柱子,分列東南西北,一直接到屋頂。柱子上刻著魚躍龍門,大鵬展翅,龍飛鳳舞。這些畫像栩栩如生,讓人驚歎一雙什麼樣的手才能雕刻出如此細膩的畫麵。
小二看到項稷盯著店裏的柱子看,不禁滿麵得意。笑著開口道:“客官覺得這司徒木怎麼樣!”
項稷回過神來:“司徒木?”
小二看項稷連名字也不知道,內心更加得意,傲然的開口道:“客官莫不是以為這司徒木上的圖畫是人刻上去的?”
項稷疑惑的開口道:“不然呢?”
“哈哈哈!這司徒木上的圖畫可不是什麼人刻上去的,而是自己張上去的!”
“臥槽,自己張上去的!!!”項稷驚訝的開口。
一旁的幽若對這小二厭惡至極,此刻聽到這柱子上的圖畫竟然是自己張上去的,也來了興趣,靜候小二繼續開口。
小二神秘的說道:“這東西原本不叫司徒木,就是路邊平常的小樹。城中倒是有一位大畫家叫司徒白。這司徒白原來也沒什麼本事,會畫點東西,畫的卻不好,沒人看得上眼。怪就怪在這司徒白突然畫工大漲,畫人物,畫走獸,畫山水。不僅傳神還傳意。我反正怎麼看也就感覺那樣,沒看出來什麼。自此以後司徒白自然便名聲大振,畫作也是一幅便價值千金。他以前畫的那些不入流的畫作更是身價暴漲。司徒白突然畫的好了,自然便引起來其他人的懷疑。細心的人便發現這司徒白每次作畫都必然帶著他那黃木狼毫筆。要是沒帶的話,決不作畫。別人問他原因他也從不解釋。日子久了,大家都懷疑他畫工大漲必然是那支筆的原因。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司徒白就突然遭了不測,司徒白那時候便是死在這四棵樹下的,躺在樹下的司徒白血液被這四棵樹吸收。一夜之間樹木便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是形成了這鬼斧神工的畫作。”
聽小二敘述完項稷歎道:“世間那有什麼馬良的神筆,一個藝術家因為世人的嫉妒與猜想便葬送了生命。唉!”
“客官你怎麼知道和那筆沒關係?”小二驚奇的問。
項稷嗬嗬笑道:“亂猜的,你繼續吧。”
小二繼續說道:“司徒白死後,他的筆自然便被人奪了去。聽說沒過幾日就有人在街上撿到了司徒白的筆,並沒有世人所想的作用。大家惋惜司徒白死的同時,司徒白突然畫的好的秘訣還一直困擾著眾人。這四棵樹因為太過詭異,沒人敢要。還是我們老板有魄力,當即便命人把這四棵樹帶了回來。”
幽若撫摸著司徒木,心情一陣複雜。看著司徒白生命的畫作。輕生說道:“想必你死時絲毫不怨恨吧。”
項稷也是一陣沉默,看著朱紅色的司徒木沉思。
豐盛的菜上來了,兩人靜默的吃著。
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