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上酒!”一個深藍色布衣,滿臉胡茬的大漢喊到。
“死鬼,你小點聲,沒看到這麼多人呢!”身段妖嬈的婦人嗓音尖細的開口道。同時狠狠的掐了一下身旁的男人。
“哎呦,你輕點。身上的傷還沒好呢。”男人齜牙咧嘴的揉了揉胳膊做了下來。
“兩位客官,吃點什麼?我們這兒有燒魚頭、燒檳子、燒百合、扒帶魚、扒海參、扒燕窩、扒雞腿兒、炒肉絲兒、炒肉片、炒蝦黃兒。。。”小二搖著手指不停的說著。
“行了,行了,行了。別說了,把你們這兒燒開頭的,扒開頭的,炒開頭的都上一份。報個菜跟念經一樣,沒完了。”男人不耐煩的對小二說。
看著屁顛,屁顛跑開的小二。身段妖嬈的婦人掩麵嗤笑了一聲道:“死鬼,你說我們今天能抓到生死雙子嗎?”
男人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氣勢洶洶的說道:“哼,今天在抓不到,明天一定可以抓到。”
聽男人說完,在旁邊觀察兩人多時的項稷差點沒把剛放在嘴裏的飯吐到幽若的臉上。
幽若也是幽幽的說道:“真是個奇葩!”
男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開口道:“小兄弟,不信我剛說的話?”
項稷咽下飯,站起身來,衝男人報拳道:“信啊,老哥你一表人才。說是今天抓不到那什麼雙子,那明天肯定可以。”
男人哈哈一笑道:“我就感覺和小兄弟你投緣,來來來,和弟妹一起座過來。”
項稷壞笑的對幽若說:“看,咱大哥叫呢,走一起過去?”
幽若鼓著嘴對男人喊到:“誰是你弟妹。”又指著項稷:“我和他沒關係。”
項稷衝著男人擠眉弄眼,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衝著項稷嘿嘿笑了兩聲。對項稷說道:“這男人啊,有時候手段就要強硬一點。看我家婆娘就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
婦人一麵使勁掐著男人的胳膊,一麵對幽若說:“這女人啊,有時候手段就是要強硬一點。”
幽若已經徹底無語了,幹脆座在一旁。低頭數著剩下的銅錢。
項稷笑嗬嗬的座在男人的旁邊:“在下項稷,老哥怎麼稱呼啊!”
男人幹了一口酒道:“金遂,江湖人稱金胡子。旁邊這是我婆娘周柳煙。”
項稷笑著衝周柳煙打了個招呼,繼續開口道:“胡子哥,我們初來此地。還不知道這是何地界,胡子哥你知道嗎?”
金胡子一邊撕咬著雞腿一邊說道:“知道啊,這裏是羊井鎮。我和我婆娘是聽說雙子跑到這裏來了才跟過來的。”
項稷一臉疑惑:“雙子?”
金胡子把雞腿扔在一邊,使勁拍著桌子說道:“就是兩個專門在每月月底吃小孩的怪物。這兩個怪物平時行蹤詭秘,隻有在晚上才會現身作惡。我倆已經跟了大半年了。”
一旁的周柳煙突然哭著說道,“今天你在抓不到那兩個怪物。你就下去陪我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