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白芷捂嘴偷笑。
進城的時候,馬車被攔下,守城的士兵聲音毫無起伏地道:“所有熱,下車接受檢查。”
好吧。
雖然寒地凍蘇清歡根本不想動,但是邊城正是戰時,要謹防細作入城,作為守將家眷,蘇清歡覺得配合守城士兵的工作,自己義不容辭。
艾瑪,這忽然湧起的責任感怎麼回事?
白蘇、白芷扶著蘇清歡下了馬車。
剛下馬車,蘇清歡腳步都有些飄,幸虧有白蘇白芷扶著。
可是腳步再虛浮,她都緊緊抱著懷裏的錦海
別的東西任由他們查驗,這個可不校
守城士兵見是三個女人,便多問了幾句——這當口,哪有女人拋頭露麵的?上麵可是了,婦孺老人,更不能掉以輕心。
“從哪裏來的?”
“京城。”蘇清歡老老實實地答道。
“來這裏幹什麼?”
“相公在軍營裏,來看望他。”
士兵愣住了,還有這樣的操作?
千裏迢迢來探親?
“你相公叫什麼名字?”
“陸棄。”
回答這個問題貴在內心坦蕩,反正很難做到去查驗。
“去,看看馬車上藏沒藏人!”盤問的士兵應該是個頭目,一聲令下,便有士兵上前到馬車上翻看。
他們查得很仔細,裏麵的所有包袱都捏了一遍,盒子都打開看了,可能在查有沒有凶器?
可是白蘇、白芷手裏都有利刃,蘇清歡想不明白。
“你手裏拿著什麼?”
可能是蘇清歡做賊心虛,握住盒子的手用了幾分力氣,姿勢也不自然,就被士兵發現了異常。
蘇清歡結結巴巴地道:“沒什麼,就幾件衣裳。”
“這裏能裝得下衣裳?”士兵不信。
蘇清歡心裏忍不住爆粗口,你知道個屁!你見過幾千年後的情趣、內、衣嗎?
不不不,不是,是舞蹈服,不過暴露了些便是。
這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給他看的,蘇清歡晃了晃盒子,“您聽,真的沒有什麼,隻是貼身衣裳罷了。”
言外之意,並不適合你看。
“打開!”士兵不為所動,目光嚴厲。
“能不能通融下,真的沒有什麼東西。”蘇清歡好脾氣地商量道。
“沒有什麼就打開。”士兵咬定不放。
蘇清歡急得快哭了。
“怎麼回事?”從門樓裏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粗糲的聲音。
是劉均淩。
蘇清歡想捂住臉。
劉均淩看到她也明顯愣住了,嘴巴張的大大的,半晌沒有話。
好在他看到了不遠處的杜景衝他搖頭,便沒有衝動地問蘇清歡她怎麼來了,粗聲粗氣地道:“怎麼回事?”
“劉將軍,這女子手裏拿著盒子,拒絕檢查。”士兵不卑不亢地道。
蘇清歡不動聲色地搖搖頭。
劉均淩揮揮手:“罷了,她一個弱女子,能藏什麼東西?讓她進去。”
蘇清歡鬆了口氣,這人肉安檢很嚇人啊,要是今日當著眾饒麵抖出來裏麵的東西,她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這大概相當於前世坐飛機安檢被檢出震動體?
尷尬癌最晚期,無可救藥一生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