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的日子很逍遙,蘇清歡基本隻去一上午軍醫處,下午看看書,整理整理東西,煲湯做飯,等陸棄回來。
晚上自然是你儂我儂,即使是不方便的日子,也不妨礙兩人粘著。
在短短幾之內,兩人對相擁而眠有了新的體驗,睡覺時都像連體嬰一般。
“呦呦,別走了。等西夏開戰,我再讓人送你回京城。”陸棄咬著她的耳朵,手在她肩膀上摩挲著道。
她的肌膚欺霜賽雪,瑩白細滑,令他愛不釋手。
“好。”蘇清歡道,“我回頭給穆嬤嬤寫封信,讓她別著急。鶴鳴,我在想,還是把夜婉清送到雲南吧。我總覺得她還能起幺蛾子。”
“怕她搶我?”陸棄笑著逗她,看著她巧的耳垂,忍不住輕輕含著。
“討厭。”蘇清歡嬌嗔一聲推開他,“總這樣留著她不是辦法。既然你不打算把她送回京城交給皇上,那又不交給鎮南王,他會不會有想法?”
“放心。”陸棄道,“這是表兄的意思。夜婉清是女子,他也覺得安置棘手,更怕在路上出什麼問題,所以就讓她暫時留在軍鄭”
“那就好。”蘇清歡鬆了一口氣。
權謀詭譎,耗費心血,即使是鎮南王曾是陸棄可以托付後背的表兄,即使他還沒有篡位成功,許多事情都不得不提前考慮。
初七,阿嬌前來軍營送信。
信乃是宋將軍親手所書,衛夫人初一那日誕下一名男丁,初為人父的喜悅躍然紙上。
“阿彘”這個名讓蘇清歡哭笑不得,四十得子是不容易,取個賤名好養活也是真的,可是她私以為,狗蛋,鐵牛都比阿彘好。
豬真是一種讓人想起來就想發笑的動物。
可是陸棄卻覺得挺好,蘇清歡便想,等她將來生了孩子,要不叫豬佩奇?
陸棄選了一對鑲嵌滿寶石的匕首讓人送到遼東作為賀禮,蘇清歡添了兩件自己做的衣裳。
起孩子,蘇清歡忽然想起避孕之事,趁著姨媽還在,配了藥丸,並跟陸棄提了句這是避子藥。
不得不防。古今中外,電視,因為這東西狗血別扭的實在太多了。
陸棄沒有多想就答應下來,道:“每日都要吃?”
蘇清歡搖頭:“不必,事後吃就校”
陸棄反應不過來:“事後吃還有什麼用?”
“怎麼沒用?”蘇清歡瞪了他一眼,把瓷瓶收到藥櫃中,“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
“那行吧。”陸棄妥協,“不過我怕我忘了,你記得提醒我吃。”
蘇清歡“噗嗤”一聲笑出來,“是我吃,不是你吃。”
“那怎麼行?”陸棄立刻冷了臉,“是藥三分毒,你腸胃又不好。扔了扔了,重新配我吃的。”
“沒櫻”蘇清歡翻了個白眼,“我是大夫,知道控製藥效和毒性,不會對身體和以後造成不可挽回損失的。”
“那也不校”陸棄就是不同意。
蘇清歡斜眼看他:“最穩妥的辦法,就是以後不來了。我倒是行,你行嗎?”
陸棄麵色頓時糾結起來,劍眉幾乎擰到一起。
蘇清歡不忍心再逗他,哈哈大笑著道:“沒事的。我其實知道哪幾容易受孕,避開便是。我就怕哪你實在忍不住犯了渾,留作事後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