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遙遠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司霆堃鬧別扭的時候最有趣,她忍不住想多看一會。看他氣哼哼的將車子開進遙墅,然後拉著她的手上了二樓,遙遠臉上的笑意始終沒有褪去。
身子被司霆堃扔在床上,遙遠微昂著下巴,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而司霆堃卻是指著遙遠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真是氣急了,這生氣之中還有濃濃的擔憂。
那個男人人模狗樣的,說話的時候眼神比自己溫柔太多了,這種感覺,像是心坎上被貓爪子撓過一般的難受。
“你不準備解釋?”他看著遙遠,雙手環胸。努力想表現出強大生氣的氣場,遙遠輕咬著唇瓣,無辜的看著他,半晌,再次笑了出來。
司霆堃被笑毛了,他現在氣著呢,氣的想殺人,她竟然還敢笑?
他氣的哼了一聲,直接撲向遙遠,健碩的身軀壓著她,又是親又是咬的,一雙手還不老實的忙活著。
遙遠被他咯吱的笑的岔了氣,連連求饒。
她最怕司霆堃的這招,每次身子都是軟軟的使不上一絲力氣,偏偏司霆堃隻要壓住她的兩條腿,她就不能動彈,任他魚肉。
眼見遙遠沒有絲毫認錯的意思,司霆堃氣的搖晃著她的腦袋,
“喂!你幹嘛?”遙遠低呼一聲,抬腿踢他,卻被他巧妙的躲過。
“搖搖你這個胡思亂想的腦袋,讓你忘掉那個男人!”司霆堃說著竟是托著遙遠的身子上了窗台。
“哪個男人?你說誰啊!我腦子裏那麼多男人,你不說名字,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遙遠故意火上添油,司霆堃現在這樣吃醋卻還要壓抑怒火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她忍不住抬手去觸摸他的麵頰。
他的唇角抽搐了一下,繼而狠狠地瞪著遙遠。
“你就沒有一點悔改的表現?”他氣哼哼的將她的小手壓在自己的臉上,看到她眼底融融笑容,他真是恨不得咬上一口。
“悔改?我為什麼要悔改?我又沒有做錯事!”遙遠嘟著嘴巴,歪著頭委屈的看著他。
“你!”司霆堃深呼吸一口,她還沒有做錯事?不知道今天下午是誰騙了自己,說是在逛街,卻是在商務會所見了別的男人!
他現在是氣不得大不得罵不得!整顆心完全被遙遠掌控著。
“你沒話說了嗎?那我睡個午覺休息一會。”遙遠說著,就要從他身下下來,卻被他大力擠在自己身體和陽台之間。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震蕩出層疊的怒氣。
“睡覺?你這個折磨人的臭丫頭,把我折磨成這樣你還有心思睡覺?你不交代是不是?那好,我自己查!”司霆堃說的咬牙切齒。
遙遠癟癟嘴,無所謂的聳聳肩,從他胳膊下麵鑽過去,裹著被子躺在了床上。
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在杯子笑的身子顫抖。而司霆堃卻在外麵氣的想殺人。
“路遙遠!你!”司霆堃怒吼一聲,氣的不輕。
遙遠掀開被子扭頭看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裝下去了,否則真的會把他惹毛的。
她笑著從被子裏麵鑽主來,伸手一拉,將別扭的他拽到了床上。
“那個男人是我朋友的朋友,我想開一家私人商務會所,給你一個驚喜,但是經驗不夠,正好他來這裏辦公,我就耽誤人家一個小時,討教一點經驗。我是想,你做生意這麼成功,我作為你的老婆,總不能丟人是嗎?這私人會所才興起不久,我想趁此機會,建立屬於自己的品牌,順便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就一直瞞著你,誰知道。”
“哼!誰知道驚喜變成了驚嚇,不是嗎?”司霆堃眉頭一簇,怒氣是沒了,可別扭扔在。
他雙手環胸,任由遙遠近乎八爪魚一樣吊在他的身上。
“恩。也許是驚嚇了,誰知道你會去那裏辦事呢!好了,我解釋完畢!你也不準別扭了!你看你生氣的樣子,整個一座千年冰山!”遙遠嘻嘻笑著。
“你解釋完了我就要不生氣了?”
司霆堃眯著眼睛看向遙遠,他哪有那麼容易放過她。
“既然你想生氣,那你繼續去外麵生把。我要休息了。該解釋的都解釋清楚了,午安!”
遙遠說完揮揮手,自顧自得躺在床上。心中卻是湧動絲絲甜蜜輕笑。
這個司霆堃在打什麼主意她會不知道?
“我為什麼要去外麵生氣?這裏是我的臥房!現在躺在床上的你是我的老婆!現在我的怒火很大,需要人替我滅火,我勉為其難讓你幫本總裁滅火!你可要好好伺候我!”
司霆堃氣哼哼的喊著,說著已經撲到遙遠身上,遙遠哇哇叫著,四處躲避他,卻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和速度,很快就被他摁在床上。
窗外,驕陽如火,床上,旖旎春色,無邊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