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得早晨,一縷光線照進房間,照在李忱眼皮上,他翻了個身,繼續睡,可是沒過一會他還是醒了過來。
李忱坐了起來,想要伸了個懶腰,可是全身上下就是一痛,疼得他玆牙冽嘴。
‘這裏是哪裏阿?’,他現在在一張床上,而不是榻上。他四處張望了下,沒什麼特別得地方,一張床,一張桌,兩張椅子,然後屋內有兩個櫃子。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李忱突然覺,他不認識這個地方。
就在這時候,一個女孩跑了進來,覺李忱坐在床鋪上,轉頭跑了出去,邊跑邊大喊,‘紅姐姐,那個大叔醒過來了。’,大叔,應該是我吧,隻是這個女孩孩是誰阿?
過了一會,一個穿著紅衣裳得女孩,帶著一個女孩走了進來,‘醒了嗎?太好了,你昏迷了幾,還怕你醒不過來了。’,他手上還端著一張木盤,裏麵放了一個碗,幾個碟子。
‘快要中午了,先吃一點墊墊胃。’,碗裏是米粥,配上幾碟鹹菜,可惜你看不到花生米得。這些份量著實少了點,李忱感覺自己餓極了,一個囫圇就把飯菜吃完了。
‘你多休息一會。你身體還沒有好。’,李忱囫圇把粥和菜吃完,紅衣女子就要把東西收走。
穿著紅衣應該就是紅了吧,李忱看著人家穿得紅衣做出連想,想到作者真沒創意。以後想名字就簡單了,穿藍衣就叫藍,穿綠衣叫綠,手上拿盆蘭花也叫蘭,穿白衣就叫白,胚胚胚,什麼白,我還花勒,又不是狗。
‘請問…’李忱看到人家要走,急忙想問,這裏是哪,你們又是誰阿,兩個孩,跑了近來,大的十三、四歲,的十一歲左右,李忱也估不準。
兩個孩跑進來就喊,‘大叔醒了嗎?’,大叔…好吧,我確實應該被叫大叔了,不過你們是誰阿?
‘請問一下,你們是誰阿?這裏又是哪裏?’,本來房間裏麵好一陣熱鬧,三個孩鬧成一團,紅姑娘要把三趕出去,三跑給他追,結果李忱這話一問,瞬間安靜下來。
‘你…你剛剛什麼?’紅問道,‘請問,這裏是哪裏阿,我怎麼會在這?’,李忱再問一次。‘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好像有點印象,這裏…這裏是徐州嗎?’
‘對,這裏是徐州。’‘我記得跟著商隊要來徐州,嗯…想起來了,我好像進城了。然後,這裏是哪裏?’李忱一吸回一起,自己好像進了徐州了,隻是還是想不起自己怎麼會在這裏。’‘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紅心得問道。
‘我記得,我姓李,家裏行十三…。其他我都還記得,主要是不記得怎麼會到這了。’‘呼…。’聽到李忱沒有完全失億,紅鬆了口氣,正想些什麼,女孩卻哭了起來,‘大叔被打傻了啦,都是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去偷大叔得錢。’。
‘偷錢,怎麼回事?’,剛剛還顯得慈眉善目,對三個還很有耐心得紅,突然間柳眉倒豎,怒目而視,‘你們不是跟我,是牛三要把阿香抓去賣掉,你們跑去救阿香,被這位大叔救了嗎?怎麼變成你們偷了他的錢。’
大叔…這位姑娘,你比他們大了好幾歲,怎麼也叫我大叔了,唉,算了,大叔就大叔吧,李忱自問心裏年齡還很年輕,不過他這身體,雖然腦袋糊裏糊塗,好歹還記得自己幾歲了,好像也有三十多了,而這位紅,大概就十七八歲得年齡,也跟著叫大叔,難怪李忱沮喪。
‘我記得我有過,你們要是沒飯吃,可以來找紅姊姊,可是就是不準你們去偷錢,結果你們還是去偷了人家得錢,你們阿~~。’,語後拖長了尾音,旋即紅把兩抓了起來,先抓大的,然後就開始打屁股,‘不聽話,不聽話,不聽話。’
‘阿,紅姐,不要打了,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比較大點的男孩,淒厲得慘叫,‘還有以後?!今不給虎你一點教訓,以後你還會再犯。’。李忱看得好笑。
李忱沒被打過屁股,不過他記得被媽媽用藤條打過,那可真是痛的要命。像紅這樣用手打屁股能有多痛,要用藤條打阿,手打屁股,手也會痛的。那個虎純粹就是喊得淒厲,討饒命而已。
‘以後還敢不敢,以後還敢不敢偷人家得錢。’,劈哩啪啦得打屁股,繼續落在了另外一個男孩身上,‘紅姊姊,饒了我吧,我屁股都開花了,裂兩半了。’‘今我可不能輕易這樣饒過你們,虎還比較老實點,壞主意都是你這狗給虎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