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事?’李忱重複了一聲。馬元贄去而複返,他還很奇怪,不過沒有緊張,隻是奇怪。如今就更奇怪了。
‘沒什麼是的話,明再好了。況且我也過,有什麼國事就讓馬公公你處理就好了。’,李忱擺手,趕馬元贄走,一副,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不聽得樣子。
雖然他目前韜光養誨,可是他也不是那種毫無責任感的人,如果真有什麼急事,當然也會趕著馬上處理。
不過,能有什麼急事要向他稟告。災?那種事情李忱管都不想管,不是他冷血,而是這種事情每年都生。中國曆史上,每年都有災生,不管大或,沒辦法,地方大,不管大災災,生了就是災。
因為災年年有,所以早就展出一套該如何處理得流程,要怎麼處理,官吏自會有辦法,他隻需要用印就好,甚至連印信都在馬元贄那裏,根本沒必要來向他稟報。
至於造反啦、謀逆等等**,也沒必要跟他,也是一樣,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有他沒他都一樣。那群官僚隻需要一個可以拍板作主的人就好。是他或是馬元贄都可以。所以,他不覺得有什麼要事,是馬元贄要向他稟告,需要他決定得。
更何況,真要生什麼重大災,或是有人造反,他也不是完全一摸黑,他還是有耳目得。不會有那種長安城外已經打翻,他都完全不知情那種情況。況且,真正緊急的事情,馬元贄在筵席開始時就該提了。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提高警覺,該不會這老貨突如其來得難,要收拾自己吧。
‘來慚愧,聖人,都是老奴無能,如今這內庫,實在沒錢了。’,馬元贄解釋道,‘前些年軍費開支浩繁,雖然滅佛有成,收撿不少銅鐵等物,可是已經花了不少。’
‘大行皇帝駕崩,新皇登基,又花去不少。之前聖人整修宮殿,已經將內庫得錢都花完了。’‘喔。這樣阿,那怎麼辦呢?’‘稟聖人,如今大盈、瓊林二庫,仍免強能夠維持大內所需。可是聖人如果要長期招待這些法師論道,恐怕力有未逮。至少今年剩下幾個月,維持不下去了。’
‘這…不能讓度支司掏錢嗎?’,正常來,應該找戶部。不過唐朝自安史之後,財權逐漸被鹽鐵度支司奪走,戶部逐漸淪為擺設,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宋朝,所以要掏錢這檔事,便是要找度支司。
‘不行阿,那些官員,瞧不起吾等宦官,不屑與吾等為伍,如今再想要錢,卻是難了。’,馬元贄趁機大吐苦水,那些掌財政得三司使,如何看不起人,他這個大盈庫使多麼難作,雲雲。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李忱為難道,這叫我想辦法,莫我暫時想不到,想到我也不會阿,‘為今之計。’,馬元贄聲音堅定得道,‘唯有加稅了。那幫子官員總是拿各種藉口不肯加稅,如今聖人既然內用不足,不加也不行了,’
‘那便加稅好了。,李忱擺擺手,‘馬公公你辛苦了,要加稅的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了。’‘是,老奴糊塗,這普之下莫非王土,聖人內用不足,加些稅算什麼,是老奴昏瞆了,老奴這就去辦。’,罷,他就告辭了。目送馬元贄離開,李忱冷笑…也離開了。
第二,李忱召見了幾位道士,請他們為他講解道法。一聽之下,腦袋混亂如麻,完全都聽不懂。不知道他們在什麼,本來他的古文功底就不怎麼樣,加上宗教內容,讓他宛如鴨子聽雷。不得不打斷他們,直接問道。
‘既然三清中,以元始為尊,為什麼不拜他?’,道家法,一氣化三清。三清分別是玉清原始尊,上清靈寶尊、太清道德尊。
這些是李忱知道得,他本來以為自己稍微懂一些道教。可是一聽之下才現,娘得勒,這和後世差好多。他對道教得印象,都來源於封神榜了。什麼先有鴻鈞後有,6壓尚在鴻鈞前。
鴻鈞收三人為徒,分別是原始尊、道德尊和通教主。三人又分別創立了闡教、道教和截教。
雖然搞不太清楚,後來這三教怎麼樣了。闡教和截教怎麼都消失了,但是總算還是知道,有這麼三尊神。
可是一聽,原來唐代有元始尊了,創造萬物,位居眾神之。然後後麵兩位目前還沒這個名字。
其二不是上清靈寶尊,而是太上大道君,其三才是太上老君,就是老子,就是道德尊,這他知道。而如今最為興盛得茅山派,以元始尊為,拜得卻是排名第二得太上大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