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軍夫人猛拍了一下桌子,惡狠狠地盯著麵前這個牙尖嘴利的小蹄子,恨不得撕了她的巧嘴。滿身銅臭的商女,居然敢嘲笑將軍府潦倒,真是找死。可是這番話表麵又全是對大將軍的溢美之詞,偏偏讓她無法反駁。
這將軍夫人到也是見過世麵的,片刻之後便鎮定了下來。這宴會時間長著呢,有的是機會讓她難堪,不需要爭這一時之氣。
“讓小廝先去買套桌椅回來,莫要讓人說咱們將軍府待客不周。”將軍夫人撫了撫雲鬢,緩緩的坐了下來。她想走哪有那麼容易,今日要讓她親眼看著這將軍府的門第,不是她一個低賤的商女可以高攀的。
“是,奴婢這就去安排。”先前答話的婆子惡狠狠地看了錦玉顏一眼,若不是這個小蹄子生出事端,自己何故多跑這一趟。不過,這添置桌椅可是需要些時間的,就讓她在這站著好了。想著,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向屋外走去。
這婆子不過是將軍夫人的一條狗而已,自己也沒必要和隻狗置氣,何況這段時間一直臥床搞的渾身酸痛,站會就當活動活動筋骨了!這將軍夫人打著什麼算盤她自然明白,隻是真的錦玉顏已經死了,誰稀罕她那個孬種兒子!看著她剛才那副吃癟的樣子,還是大快人心,若這身體的原主在天有靈,也算是得了些慰藉了吧!
“夫人,世侄女敬你一杯!”坐在主桌的吏部尚書之女杜如伶,端著酒杯站了起來,眼中的寒光卻掃向錦玉顏。
白杜兩家是世交,自己和白瞻更是青梅竹馬,天作之合,偏偏這個狐媚子仗著自己幾分顏色,搶走了白瞻的心。想到這裏,握著酒杯的力道又重了幾分,仿佛手中杯子如仇人一般。
好在這將軍和夫人卻是中意自己的,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美顏上又多了幾分得意。
“真是女大十八變,一年未見我們如伶出落的如此出眾,舉止也大方得體。好!”將軍夫人一個“好”字落的清脆,輕抿了杯中甜酒,她便接著說道:“你和我們瞻兒兩小無猜,可願意做我們白家的兒媳啊?“
眾貴女一片嘩然,這情況明鏡似的,白家這兒媳婦根本早就是內定了,自己豈不是來此做陪襯綠葉的!想多這裏,大多麵露不滿,但白杜兩家朝中風頭正勁,誰也不敢將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演!繼續演!“錦玉顏貝齒微露,嘟噥了一聲。還什麼一年未見,鬼才相信,說不定昨天還見過呢!這出戲就是專門演給自己看的吧!看著杜如伶臉上的得意勁,她暗暗點頭,這女人和白瞻還真是相配,一個自以為是,一個懦弱無能,好一雙”登對“的佳人。
聽著周遭的抱怨聲,杜如伶麵上笑意更濃,她像個勝利者一樣,給了錦玉顏一記白眼,一臉低廉演技的羞澀,緩緩說道:“全憑將軍和夫人做主!“
“好!“話音剛落,將軍夫人便用看向錦玉顏。現在這卑賤的商女,該是難過極了吧!想嫁入我將軍府,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正幻想著她傷心欲絕的表情,一張笑意正濃的俏臉卻將幻像擊的粉碎!這賤蹄子居然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