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小闖你剛來,不要亂跑,在這裏一定要聽容姐和聰哥的話知道嗎?”洛天最後撫摸了一下他的腦袋,笑了一下,然後走了出去。
“嘿,孩子,過來,告訴我,你真的……”洛天走了後,玄武像是大灰狼一樣,看向劉闖很猥瑣的想套出什麼內幕消息,劉闖不由的大怒,上前很不認生的就踢了玄武一踢:“我都十六了,告訴你再把我當成小孩子,我和你沒完!”
“你這個小混蛋,怎麼和聰哥說話呢,信不信我把你的屁股踢開花。”玄武不由的臉一黑,大手一把就向劉闖抓來,劉闖的身體一晃,竟然躲開了玄武一抓,這不由的讓他大吃一驚。
“小子,你這是什麼步法?”玄武的麵色頓時凝重起來,這可絕不是一般的少年人身形靈活所致,而是一種步法,很奇妙。
“哼,我神手空空的步法你也看得懂那就怪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就衝你告訴說的話,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劉闖胸一挺神氣的哼道。
“小聰,小闖你們玩吧,小聰他畢竟還小,你不要和他一見識,姐還有事,先出去了。”此刻裴容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個劉闖,然後笑著說道。
玄武頓時咧嘴一笑:“沒事,和他鬧著玩呢,放心吧姐。”
“容姐,救我!”看到裴容要走,劉闖不由的大叫,這個長頭發的家夥看起來太具有野性了,身手不錯,在這小空間裏,他可不敢保證自己的神鴨步能逃脫這個家夥的手心。
“嘿,小子,誰也救不了你了,乖乖的停下來,告訴哥這是什麼步法,順便把告訴是怎麼練的,我再指點你一下。”玄武把門砰的一下關上了,衝著劉闖嘿嘿一笑就撲了過去。
“切,指點?你也配,你抓住我再說吧。”劉闖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在房間裏展開自己的神鴨步竄了起來,看的玄武心裏直癢癢,似乎沒有什麼功夫底子,不過這一套步法真是太牛叉了,不行,自己一定要學到手!
頓時這個小型的會議室裏,響起了呼喝還有桌椅掀翻的聲音,其中還陪隨著少年的驚叫聲。
市裏,一個名叫“優雅”的小茶社,比較偏僻,不過卻是環境和名字相配,很是優雅,此刻洛天坐在那裏,正在笑眯眯的倒茶,在他的對麵坐著一個中年人,身材很魁梧,眼睛很睿智,此刻坐在麵前,卻是微微有些拘謹,正是賈齊北副市長,剛上任不久。
“嗬嗬,來賈局喝茶,哦,應該叫你賈副市長了,恭喜啊,前幾天去了一趟京城旅遊了一圈,沒有趕上您的任職大典,這裏以茶代酒向您賠罪了。”洛天舉杯笑道。
“咳,洛兄弟,別這麼說,客氣了,其實我心裏清楚,如果不是你,我也升不了這麼快。”賈齊北麵色略有尷尬,不過還是實話實說道。他不知道這個家夥消失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又找到了自己,讓他的心裏有些發毛。
“哪裏,哪裏,都是賈副市長有魄力,為民做事,升職那是應該的,小弟就不行了,現在是處處有人針對我啊,快在東昌混不下去了。”洛天搖頭歎息,讓賈齊北心裏一驚,心裏暗想,“你可別這樣說啊,這會嚇死人的,萬一你狗急跳牆,那以前的事……”
“不過你放心,以後的事我早忘記的幹幹淨淨,男人說過的話,一口唾沫就是一個釘,對吧,嗬嗬。”洛天接著又說道,賈齊北的心又放了下來,這種大起大落讓他真的有點受不了,不知道這個洛天找自己到底是什麼事。
想了一下,賈齊北看向洛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洛兄弟是因為王家的事吧,我聽道上說過,一個叫馬義的最近在東昌很活躍,他惹到你了?”
“既然老哥這麼問,我也不好滿你了,賈副,你告訴我實話,天容大酒店後麵的那個建築,以後要用來做殯葬廠這事你知道嗎?”
“殯葬廠?怎麼可能?”賈齊北不由的一愣,隨即說道:“實不相瞞,洛兄弟,這件事是我批的,而且對方也提出了審請,符合程序,不過當時他們所說是建一個酒店,而不是什麼殯葬廠!”
“嗯,而且您應該知道,東昌屬於季風地帶,一到冬春兩季,刮西南風,且不說我的酒店有沒有影響,就是那種氣味一旦吹進市區,給廣大市民也是一種傷害,並且那裏還麵臨高速公路,算是本市的一個窗口,似乎以後也影響本市的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