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這個謝宏軍,上級的領導對他褒貶不一,此人在位期間政績特別的突出,是一位人才,甚至如果不是這件事的發生,上麵還有可能讓他進中央候補委員呢,因此必須妥善對待,千萬不能讓他死在天井裏,你們明白嗎?”
一提到謝宏軍的事,洛天豎起耳朵在聽,表麵上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看來謝宏軍果然和自己預料的差不多,雖然有很大的問題,不過上麵對他的才能還是肯定的,隻是不知道他的問題到底有多大,是什麼問題。”洛天心裏暗想。
“那到底天井誰負責,他負責都是做什麼事,我不想任何事他都插上一手,所謂的商量,嶽局,您認為我和他能商量得來嗎?”此刻西門烈冷哼道,對於洛天他現在都狠不得湊趴下。
“這倒也是一個問題……”嶽楓摸了摸半禿頂的腦袋,似乎有些為難。
“要不這樣吧,天井的事,我多操點心,畢竟我剛來國安,對其他的事也不好上手,先向西門兄學著點,暫時先不插手了,而天井都是犯人,倒沒有什麼需要學的,對於如何撬開那些人的口,我自信不比西門兄差!”最後洛天歎了一口氣說了一個看起來比較中庸的辦法,其實說實話,洛天的目的就是天井,當然參和別的,他根本賴得參和。
“洛顧問的建議我讚成,昨天我和洛顧問進天井,他一連讓四五個死不開口的家夥硬是開了口,手段新穎別致,確實需要我們學習,而且他又是在龍魂,擅長和國外的一些勢力打交道,特別對於上麵重視的兩個政治要犯應該會有幫助,可以順藤摸瓜,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這個時候吳強又說話了,這句話讓洛天不由的暗暗點頭,感覺那一千萬花在這小子身上真的沒有白花,關鍵時還是很頂自己的。
“嗯,有道理,西門你怎麼看?”嶽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看向西門烈問道,畢竟這兩個都需要為國安服務才行,嶽楓也不希望兩人一直鬧的不可開交,暗中較勁即可,更能達到雙方互相製衡的目的。
“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我如果再說別的,似乎顯得我西門烈小氣了,不過醜話說到前頭,你的事我不管,出了事也別找我,我的事你也不要插手,最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西門烈冷冷的說道,天井並不是一個好差事,容易得罪人,而且一得罪都是高官,是一個出力不討好的事。
洛天的目的達到,心花怒放,不過卻是有些苦著臉看向嶽楓:“我怎麼感覺我打了馬胖子,現在是讓我頂缸呢,堂堂的顧問成了‘井頭’了?似乎有點降級了啊,西門兄是不是管理的太多了,訓練,通信,後勤,執行各種任務……這,要不把訓練這一塊也交給我吧,我擅長!”
“啪!”西門烈再次一拍桌子瞪向洛天:“你是逍遙王,你似乎哪個都擅長吧,要不全部都交給你?我辭職不幹了?”
“你急什麼急,我隻是說說而已。”洛天翻了翻白眼,似乎在為剛才的舉動而後悔,心裏卻是樂得哇哢哢了,隻不過他不能表現太心滿意足而已,不然的話肯定會有人懷疑的。
“嗬嗬,洛顧問,你的地位並沒有降低,當然不是‘井頭’你剛才也說了,從天井開始,其他的工作就先跟著西門組長適應一段時間吧,具體的工作到時再分給你一些,你說呢?”嶽楓笑嗬嗬的說道。
“那好吧,我聽領導的。”最後洛天摸了一下鼻子老實的回答道,然後看了一眼西門烈:“那以後還請西門兄多指點啊。”
“哼!”西門烈扭過頭去。
“對了,剛才提到‘井頭’那個馬彪現在在軍特大醫院,軍特大的醫術再好,他也得在醫院躺上最少一個月的時間,天井不能沒有‘井頭’光靠洛顧問一個人也不行,不然的話,人家真的以為委屈了你,放在這裏當‘井頭’呢。”嶽楓此刻說道,然後看向吳強:“吳副組長能力很強,也經常參與審訊,你就先委屈一下,暫時兼職‘井頭’一職吧,你看如何?”
吳強嘿的一笑:“沒問題,服從組織安排!”洛天一聽,心裏一樂,現在的吳強可是“自已人”由他暫代“井頭”那最好不過了。